第七百四十章 三年後[第1頁/共5頁]
“等這一仗打完,南北方可真正言和。陛下,我們已有力滅宋,把他們打到坐下來談,這是獨一的體例。”兀朮話說得太多,此時已經有些接不上氣了。
至於契丹人,讓人有些絕望。自從蕭斡裡剌等人引軍返國今後,遼國再冇有往西夏舊地增過兵,看起來,契丹人彷彿在耶律大石身後,就不再想著東征複國了。
緊緊跟在他身後的那人,比他要小幾歲,儀表可謂堂堂,牛高馬大,雙目炯炯,傲視之間,神采飛揚,明顯是前麵那人極其寵任的。
“迪古乃。”兀朮呼喊著完顏亮的女真名。“遇事,要沉著沉著,多動腦筋。你覺得,我真的怕南軍麼?我自跟隨太祖天子起兵,交戰平生,何曾懼敵?”
總之,這位梟雄帶著無儘的遺憾和擔憂分開了。他的去世,其意義遠不止本身這麼簡樸。他為繼斡離不、粘罕以後女真魁首,他就是金軍的化身,放手一去,將軍國大政交到完顏氏第三代手裡,他那些成善於安樂當中的長輩們能擔當前輩的遺誌麼?
聽到這句,完顏亶也不由心傷,緊握著叔父的手道:“梁王於國有勞,今疾若此,為卿憂之。”
時候到了,從杭州到興元都曉得,時候到了。現在所差的,隻是一個機遇,一個由頭,或者說一個訊號。隻要滿足了這一點,自宣和以來,天下最大的一場變動,就將發作!
“主動割地乞降,逞強於南邊,使其輕我,驕其軍心,此其一;收中原淮東之軍渡黃河,集合力量,此其二;中原淮東既還,則南朝當中,主和之人便有由頭,以此遲延其出兵機會,擺盪其北伐決計,此其三;南朝既得失地,必遣軍駐軍,如此,則襄陽淮西之師必往北移,分離力量,自失天險。我軍待機渡河,於中原四出之地猛擊,殲其精銳,此其四。”
完顏亮聽得匪夷所思,忍不住道:“梁王,我大金雖失陝西河東一部,但襄漢火線,宋軍何曾進得一步?上回他們策動北侵,不也被一陣殺回?縱使現在我朝有力滅宋,但敵若來,大金的懦夫豈有害怕之理?不戰而償還中原江淮,豈不滅本身威風?南人目睹如此,隻怕更加輕視大金!”
大宋興熙四年
完顏亶俯下頭去,小聲問道:“梁王之計,可阻南軍,可契丹人如何辦?”
整整三年時候,宋、遼、金三國大抵上都處於沉寂當中。江南調派了使節入金,索要夏主李仁孝等,金國嚴辭回絕,乃至截留宋使。並且不出所料,女真人操縱手裡的夏主和官員,在西夏舊地不竭煽動。何如黨項勢已去,縱使一向仍舊忠於夏主的夏軍殘部,又或者是黨項族人起兵反遼,都被契丹人峻厲彈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