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擾敵軍心[第2頁/共4頁]

“我離洛陽時，留五千精兵駐守，且城內另有降軍上萬，這朝夕之間，西軍如何破得了城！”粘罕暴跳如雷，吼得下跪那人戰戰兢兢，又不聽懂女真語，隻能一個勁兒的叩首。

粘罕倒懶得去思考來利企圖，回帥案前坐定，揮手道：“叫出去。”

此人姓高，名世由，為趙佶在位時寵臣，粘罕攻洛陽時，他開城投降，仍被命為西京留守。不知為安在此？

馬五見狀解釋道：“前次南征，二太子一起勢如破竹，直趨黃河。但卻被阻在河北五日夜，連番強攻浮橋不得，傷亡數千人。這事，想必元帥也傳聞過？”

朝霞漫天，映得東方蒼穹一片豔豔。又值春暖。萬物復甦，田野上入目一片翠綠，此情此景，便是鰥寡孤傲，也絕難提起那淒慘痛慘的表情。不過，女真人現在必定冇阿誰表情去賞識南朝秋色。

“徐衛。”耶律馬五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帳中文武大多一臉茫然，徐衛是誰？南軍大將麼？南軍除種家以外，另有大將？

“王訥首級既然到了此處，二太子軍中必有變故。動靜一傳開，軍心士氣皆受影響，若殺此人，反倒顯得我心虛。何況，此人不過南軍中一無足輕重的小卒，殺之無益。”馬五解釋道。

粘罕一時無言，麵前這幾萬宋軍很有手腕，完顏突合速率精兵五千替雄師開道。卻兵敗鞏縣。本身提雄師來攻，連日喪失數千，未能進步一步。明天本有機遇擊潰宋軍，哪知緊急關頭又有兵來援。

“我家都批示使說了，這隻是開端。”使者看來也是心生懼意，不如先前平靜了。

昨晚被宋軍折騰了一夜，上高低下倦怠不堪就罷了。明天一早，禍事上門。

“副兵馬使。”使者答覆道。

宋金之間，往昔向來乾係來往，海上之盟約定時。方始聯絡通使。但即便如此，也不成能儘知元帥秘聞，這徐衛莫非疇前周遊各國？倘若當真，此人當為女真勁敵！

帳外衛士聞聲而入，扯了那使者就往外拖，又是馬五喝住，疾聲對粘罕勸道：“元帥，此人千萬殺不得！”

粘罕看得心中不悅，一掌拍在案上，大聲喝道：“拖出去斬首！”

當下，有契丹官員向他解釋，高世由哭聲道：“回元帥，不知為何，那五路西軍本來扼守潼關止步不前，前日卻簇擁而至，死力扣城。洛陽百姓聞聽此訊暗中互助，歸降宋軍又作戰不力，是以不到半日，洛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