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第5頁/共7頁]

“阿誰花腔的隻剩這一根了。”

“玉山他爸媽中午到家，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一會兒去老太太那邊等著。”

“人冇出來，拍不到。”

頭兩回是周至過來接的她，此次來的倒是萬玉川。

除夕夜後，謝晚月再也未曾見過他，間或聽徐素芳唸叨萬家的舊事，曉得了他的事，竟有同命相憐之感，也曉得了是萬玉山將這個弟弟教誨長大，又付與了重擔，他幫助萬玉山打造了現在的萬氏亂世。

“你又熬夜了？”

“兒子說得對。”沈黛握住萬子風的手，說道，“你我冇有儘過半點做父母的任務，他被爸爸媽媽帶得這麼好，這麼有出息，現在又娶了這麼靈巧懂事的兒媳婦，我們另有何求？”

謝晚月轉頭，見萬玉山站在書房門口，他本日的穿戴有些獨特，竟是穿了菸灰色件長衫，戴一副金絲邊兒眼鏡，模樣兒斯斯文文的，像個穿越而來的民國墨客，但嘴裡咬著根菸，袖子挽在小臂上，又顯得放浪不羈。

萬玉山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把她提起來送回西屋。

“曉得了。”

“想聽甚麼曲子？”謝晚月問。

“我睡了三個小時。”

“隨便。”

“給我彈一曲。”

正籌辦回房間持續睡，耳入耳得萬玉山的聲音:“你過來。”

“二叔真討厭！”

大人聞聲出來扣問啟事，有孩子說道:“是二叔給弄哭的。”

萬玉川受此事打擊，變得非常低沉，厥後，萬玉山將他送去技擊黌舍，在他二十歲那年，萬玉芃突然失落，時至本日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再厥後，他為娶一名風塵女子為妻，與家裡的很多人鬨得不太鎮靜，萬老爺子將他們趕削髮門，不準他們住返來，他便在外頭另辟了住處，可惜好景不長，他的老婆在生孩子時難產而亡，隻留了個兒子給他，大師都傳他命裡帶煞，隻要和他靠近之人，都會被剋死，是以有大半的族人都不敢與他來往，恰好萬玉山將萬氏的行刑官一職交給了他，萬氏族人比怕萬玉山還怕他，更加克己守禮，萬玉川本身喜靜，以是不常露麵，大師隻在年節或者祭奠時纔會晤到他。

萬子風的神采略有和緩，對萬玉山道:“你今後性子彆這麼硬，若旁人懼你畏你是因為你手裡的權勢，而非小我才氣，那麼有朝一日你從頂端掉下來，冇有人會幫忙你。”

萬玉山道:“你會操琴吧？”

大抵到淩晨三點多，萬玉山伸了個懶腰，才發覺那美好的旋律已經被靠在琴邊睡著的人帶進夢裡去了，他走疇昔，推她，她猛地起家，眼中滿是驚駭，待看清是他，直接撲到他懷裡，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