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有女婉孌名舒娥[第2頁/共2頁]

曹女人上前拜見姑母，姑太太曹琰從速扶住，細看麵貌。舅太太笑著說：“端的是俗話說的，‘侄女隨姑’！長得真像！”

“你安知芳草、落英是成雙成對的名字？”少爺內心悄悄驚奇。歟珧畱傷

少爺點點頭，暴露讚美之意：“好記性！你若喜好，我這裡的書隨你看便是。”

“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如何不是成雙成對的？並且有草有花，花落草間……”小舍兒畢竟年幼，又喜好這位新主子的夷易隨和，便多說了兩句，瞥見少爺神采微變，忙住了口。

不過曹女人臉上另有稚氣，大抵因為見了年青男人，雙頰嬌紅，固然舉止行動，還是大師風采，卻有些小女兒的羞態。

“我……奴婢被賣進府前，曾在另一產業丫環，女人跟著教書先生讀書，我在中間聽的。記取有這麼幾句，想起舊主時，也經常念念……”進府前曾在另一家如此，也是祖父特地叮囑小舍兒的，便是擔憂她在言辭中暴露甚馬腳。

轉眼便是八月十五日，這一天玉輪美滿，俗稱“團聚節”。姑太太——曹家長女老爺曹玘之大mm——曹琰，帶著很多家眷護送大女兒董清凝，舅太太——夫人廖碧琪之嫂，舒娥祖母之侄女兒，帶著獨子廖習之和女兒廖敬之，已前後在東都城裡聚齊。

“少爺諷刺奴婢了，奴婢生來是服侍人的，讀書識字，都是少爺和女人們的事，奴婢如何配呢？”小舍兒感覺若要假裝並不識字或者略識些字還輕易，若要假裝不識字而重新再學，時候稍久，定會馬腳百出。少爺無甚歹意，但定是在思疑本身。

“舒娥多謝少爺。便是這兩個字嗎，舒娥記下了。”小舍兒看著書案上的字，身形婉孌，不但寫出舒娥之形，更似儘書舒娥之意，內心悄悄叫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