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 行路難（二）[第2頁/共3頁]

東陵笑道：“反恰是不義之財。”又問道：“你的雪蹄冇有事吧？”

舒娥不肯跟東陵共騎，卻也忽視了呂萍彷彿有些不肯跟她共騎。眼看雪蹄還是奔馳如風，心中甚喜，跟東陵說道：“真想不到他們用心如此暴虐，竟然去砍雪蹄。”

舒娥難堪之際，東陵俄然說道：“要不你跟呂女人騎一匹馬，她的紅馬兩人同乘也冇有題目。”舒娥鼓掌承諾。

東陵對舒娥說道：“曹兄弟，方纔那一撥人，你還看出有甚麼古怪嗎？”

東陵正要去搜一個守卒，俄然一聲大喝，說道：“你們兩個，再跑一步，先讓他吃點苦頭再說。”

舒娥究竟心下不忍，對著中間一個失了兵刃的守卒喝道：“看甚麼，還不快過來給他裹傷？”

……

舒娥看著幾個受傷較輕的守卒在一邊蠢蠢欲動，撿起腳邊的一把長刀說道：“如何看住他？他固然不能打不會跑，彆人身上可有刀又有腳啊。”

呂萍看了看舒娥的後腦，垂首低低一笑，又低聲說道：“我真不該聽了他們的話，就下了馬。不然憑著我們三人的馬，繞道而行，他們畢竟也追不上。”

舒娥轉頭看了看，說道：“拉了一道口兒，幸虧不深。”

東陵的話剛說完，隻聽那為首的守卒尖聲大呼，爹呀娘呀的亂喊，彷彿正給東陵的話配上最好的註腳。舒娥轉頭驚看，本來呂萍已經一刀紮在了那人的肩頭。幸虧那一刀紮得甚淺，隻是皮肉之傷，料來固然疼痛卻冇有甚麼大礙。

呂萍低頭沉默一會兒，方纔說道：“你在前麵控馬，我……我坐在你前麵吧。”

東陵對舒娥的瞋目讓舒娥不敢正眼看他，呂萍迷惑地走到二人麵前，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睍蓴璩曉東陵俄然鬆開了舒娥的背囊，用力一掙，將那領頭的守卒摔到了地上，喝道：“我們兄弟三人剛好賠了買賣，好輕易前麵的堆棧裡搜出了這麼大一錠金子，正要順著那佃農走得方向再發兩筆大財，不想跟你們幾位貴官趕上。”

舒娥點了點頭，說道：“實在也算不上是甚麼馬腳，隻是自打那守卒的頭兒說了燒茶以後，本來不管站得遠近的人，都漸漸攏了過來。更有沉不住氣的，已經握住了兵刃。我本想這些人不懷美意，不如一走了之，不過東陵兄卻表示我不要輕舉妄動。隻是我可冇有想到東陵兄會那麼快就脫手。還是個擒賊先擒王的絕招。”舒娥一邊說著一邊嗬嗬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