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四節 恩怨情仇，無藥可醫[第3頁/共3頁]

“三少爺公然不在家嗎？”淑顏孔殷問道。

舒娥對祖父的話向來堅信不疑，唯獨對這句話卻頗存疑慮。

祖父雙目微紅，點頭笑道：“好孩子，你的心腸，遠勝祖父了。”

舒娥緩緩點頭，看來淑顏，也是不知了。

舒娥略略側首，頓了一頓，說道：“這此中的艱钜，現在我縱是想也想不到。隻是既承諾了，就不悔怨。”

舒娥心中微微一動，想起向來名醫，皆能斷人存亡。華佗診脈斷酒客明日身故，酒客公然死於第二日，這是有史皆聞的典故。但是舒娥幼時向祖父問起這些，祖父卻皆是不覺得然。祖父隻說過，醫者不是鬼神，焉能判人存亡。

“你想說甚麼？”淑顏靈敏地發覺了舒娥欲言又止的神態，“本日一彆，又不知那日才氣相見，是否還能相見。你來此處的事情，也不要被人曉得。你也不要再來看我。如有不測，我會設法找你。你有話，便說吧。”

祖父神采茫然，望著舒娥道：“你……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