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勸君且住[第2頁/共2頁]

5月6日上架。

“固然聽太太們的謙辭，說此次進宮並不必然就被留下，但看董女人的模樣，是定會被留下的，如許一來，少爺的一片相思，豈不是要落空了。”舒娥說得誠誠心懇。

“少爺真聰明！丁香姐姐嫌這裙子色彩淡，就送了我。”說著悄悄一提外衫，是一條淡水綠洋縐裙。 “太太賞我的縐紗，我就懶得裁剪了。本來就怕裁壞了，剛好找到了那些野菊花，便籌算曬乾了給少爺做一對靠背，一對枕頭……”

舒娥點點頭，“我本想許願讓董女人也明白少爺的心機，喜好少爺，但那樣董女人走時，你們二人豈不悲傷？又想許願讓董女人永久不曉得這回事，但想到如許少爺又太不幸……不管如何，畢竟不成的。唉……”

“她們還不算好”，舒娥深深吸了口菊花的暗香，“少爺本來喜好天上的仙女，嘖嘖……”舒娥抱著花走了。

“我並不是肯聽勸，我本不喜好她。我如果喜好她，固然肯聽你勸，莫非竟會一點不難過嗎？”然諾的語氣淡但是必定。

舒娥聽到那句“固然肯聽你勸”，高歡暢興地說：“少爺肯聽我勸就好，我凡事，老是……老是……為著少爺好的。”她的語氣和順而誠心，俄然昂首望著少爺，“那少爺寫的那句詩，並不是為了董女人，莫非是為了廖女人嗎？”舒娥說著向少爺的書案上一指。

貳心下打動。“你那日阿誰許不成的願，也是為了這個事嗎？到底是甚麼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