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五節 卻待更闌，庭花影下，重來則個[第2頁/共3頁]

舒娥睜大了眼睛，說道：“難怪我到了李元昊的軍中以後，再也召不到那對鴿子，本來它們記取回宮的路，竟然本身飛了返來。”

“現在是卯正三刻，皇上已經上朝了。”那宮女說道。

舒娥接過，卻本來是一條錦帕，摺疊起來。伸開細，錦帕正麵寫的有字，恰是皇上十五早晨給她念過的那一首詞，《醉蓬萊》。上半闋舒娥已經曉得，細下半闕：

皇後與太後相視淺笑，隨即又對舒娥說道：“端方安閒民氣，隻要你心中不將端方罔視輕視，行動言語便天然得體。”舒娥忙承諾了。

舒娥詫異道：“甚麼時候？”

皇後又對太後說道：“舒娥如許懂事，又讓臣妾想到了靖平。”

次晨一早，舒娥夢中翻身，俄然發覺皇上已經不在身邊，一驚而醒，坐了起來。

娥忙合上帕子，臉頰暈紅，對華芙笑道：“先去給皇後存候吧。”

這一首詞寫的是一個少女與情郎幽會，各種嬌羞之態，都寫得栩栩如生。

舒娥著皇上體貼的眼神和佯裝嚴厲的臉，微微一怔，忍不住淺笑道：“還好皇上及時趕到。”

舒娥想到當時出走的景象，輕聲笑了出來，說道：“我當時可不曉得他是甚麼廣陵郡王。”

“舒娥，現在你就在我身邊，我能握著你的手，摸到你的頭髮，能問到你身上的香味，能聞聲你的說話，心中這類安然高興，無言以表。而比之當日，曉得你回府時候的焦心表情，更是天壤之彆。”皇上輕聲說道。

“舒美人是要起家了嗎？”簾外的宮女又問道，“孫娘子和丁香就在內裡，讓她們來奉侍美人起家吧。”

舒娥微微點頭：“舒娥心中，亦是非常安然歡樂。”

皇上淺笑道：“就在幾日之前。”

“我惶急之下，便遣人到曹府，以後找到了你的幼弟曹佾，展轉得知你同廣陵郡王一起出走了。”皇上溫然說道。

“鴿子回到宮中的時候，羽毛上結著血痂……”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舒娥的眼睛漸感餳澀，說話聲音也越來越低，終究垂垂合上眼睛睡去。

到了坤寧殿，門上的內侍卻說皇後一早便到了太後那邊，舒娥便往太後宮中走去。不但皇後和順婕妤都在，太後也是神采奕奕，分歧昔日。

“你回府以後，我日夜思念，但是……”皇上頓了一頓，續道：“那日俄然見那對白鴿飛回到福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