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節 信為人言，又有冰片麝香[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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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則為王敗則為寇，我既然被你發明，任你處決。你又何必……何必在這裡挖苦我！”菊豆的聲音扯破而斷交。
“我已經說得如許瞭然，你尚未聽懂，那‘矯飾’的需求，恐怕還是有的”，舒娥初次與彆人針鋒相對地說話，提及來非常內疚。
菊豆的臉上暴露非常驚奇的神采，又帶著幾分鄙薄，“丁香，她怎會和你一樣？”她不肯多說這些，隻是想曉得更多。又接著問道：“以是到了四月初二日，你便讓我去取藥，是為了再嚐嚐我嗎？”臉上的神情，還是帶著不屑與鄙薄。
舒娥說著走到菊豆身前，看著她緩緩說道：“醫書上也曾有人將‘信石’的‘信’字拆開，那便是甚麼？”
想到這些，菊豆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苦笑。“你裝神弄鬼的本領，倒是不小。隻恨我冇有早些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