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此審案(二)[第2頁/共3頁]
曹牧不耐煩的說道,“叫出去吧,我正要問他昨日之事呢。”
曹牧忙忙說道,“這新人證是胡宿帶來的,那胡宿非常陳腐,如是不再審審他帶來的證人,他必膠葛不休,怕多起波瀾。”
曹牧心下一沉,歎了口氣,停了一會兒,方又說道,“既然胡大人有新的證人,那本官就臨時聽一下他們是如何說的。”
“任你這女子如何狡猾,也粉飾不了你們犯下的罪過。本官奉告你,既然是幕後老闆,賊人當然不成能說的清楚,其說的每個字天然都與這些有關,以是阿誰時候提到憶江南天然是與你們有關;任何證物的獲得或許是偶爾的,但考慮以後必將成為首要線索,使之成為案件的首要證據。
趙瓊似笑非笑地看向曹牧,“大人既然已經定案了,可否容奴家說幾句?奴家另有幾點疑慮仍需大人解惑。”
“奴家有三點疑問,其一,錢大所說的偶然聽到那些賊人的話,但是他聽的並不清楚,僅憑模糊‘憶江南’三個字,他何故鑒定我們就是那些賊人的幕後老闆?其二,錢大船上失火時,他說當時是倉促忙忙跳下江水的,試問彆人都冇時候去救,又何故偶然候去專門帶下一個口袋,以他一個做船伕的,又是何故鑒定這個口袋就能作為證物,還隨身帶到大人麵前,莫非他有未卜先知的才氣?其三,如果是“憶江南”擄掠那些女子,為何那船著火時會本身撞上我們的畫舫?誰會傻到自家船撞自家船?並且我們還冒著傷害去救那些女子,滅了口不是恰好嗎?”趙瓊邊說邊舉起三根手指。
曹牧方欲開口,但見不知何時分開的主簿倉促走到曹牧身後,附耳悄悄的說了幾句。曹牧神采一變,說道,“本官現在有要事在身,先將人犯押下去,此案容後再審,退堂!。”說完後曹牧便頭也不回的分開案桌,走入後堂。
這時候趙瓊緩緩地從袖內拿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對著曹牧說道,“奴家這裡有一個很首要的證物,還請曹大人親身過目。”
“秘使大人有所不知,這胡宿固然隻是個揚子尉,但在任期間,官聲頗好,朝廷高低皆知,這接下來必定是要調升的,如是直接結案,怕他有所不平,屆時節外生枝,反為不當啊!”曹牧悄悄擦了擦汗答道。
趙瓊站在那邊一向默不出聲的看著曹牧的演出,當看到阿誰口袋時候,忍不住笑了笑,“曹大人,這布口袋倒是和我們畫舫裝雜貨的袋子類似,不過想必大人早已曉得了,又何必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