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蓋棺定論[第1頁/共4頁]

這是一樁公案，修《神宗實錄》的時候，黃庭堅、範祖禹摘錄當時禦史的彈章，以禦史彈劾王安石曾作書“無使齊年知”“無使上知”給呂惠卿為由，以為王安石有罪，並以此罪，作為王安石二次去相的主因。

蘇油上書表示反對，以為這隻能作為朝廷一時的行動，試用也能夠，但是以後必然要明立軌製，十科都必須設立測驗，中格者方可試用，以絕倖進。

“連機銃一出，如何設備，如何成軍，如何擺設，都觸及到軍製龐大的竄改。”

三曰智勇過人可備將帥科，

“而河西、寧夏等蕃軍，則列裝鶴脛弩、騎刀。”

蘇油之前送趙煦硯台巧讚呂公著，本日又力保王安石的職位不失，讓高滾滾也不由生出“畢竟還是當年明潤”的感慨：“之前司馬相公也有進言，何如朝中官員，如相公司徒這般高風亮節，不修人怨，行所當行的，實在是太少了。”

戶部李常奏常平春秋斂散，以陳易新，及歲饑賑貸，主司應並依法推行。

八曰善聽獄訟儘公得實科，

七曰文章典麗可備著作科，

九曰善治財賦公私俱便科

“修新義拘泥《字說》，亦為當時所譏。”

此中，3、4、6、九，幾近就是為理工人才量身定做的進身之階，其他六項大師對半分。

“不過幸虧光陰尚久，臣想請陛下先臨嵩陽，試軍火之利，再議軍製。”

十曰練習法律能斷請讞科。

“然其精通禮法，修禮甚當。曾經獲得先帝讚譽，稱‘能言禮者，無過陸佃’。”

蘇油說道：“成秘聞比熙寧新式，並冇有增加多少，不過機件卻龐大了很多，臣想請陛下去體驗一下。”

“黃庭堅曰：‘如公所言，蓋佞史也’，陸佃抗聲：‘如魯直意，便是謗書’。”

當時陸佃以此為禦史“傳聞”，不能當作史實，力圖不已，最後鬨到要求查閱神宗天子給中書下的“敕黃”，以證明究竟。

“安石父子在經筵，陸佃有‘潤色聖猷雙孔子，燮調元華兩週公’句，議者覺得過分。”

五曰經術精通可備講讀科，

這幫官僚的嗅覺，實在是太活絡了！

“彆的，臣也乞太皇太後召軍機處蔡京、樞密使王韶，提舉詳論軍製。”

蘇油這才說道：“不滿是，現在大書院開端建起來了，有幾樣機器發明，可謂國朝重器，臣想請陛下去看看。”

“非論才術隻論德義。相公逝後眾皆張望，能為所當為，而無終項背者，唯張舜民、陸佃二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