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夏[第1頁/共4頁]
“西城垣略呈正方形,邊長約百米。西城的東牆也就是東城的西牆,南牆長約八十二米,西牆長約九十二米。”
來到二樓,公然,這裡的東西更多,各種玉戈、玉鏟、玉璋、瑪瑙等玉禮器;尊、卣、簋、壺、豆、罐、鼎、杯、盂等青銅器;觚、梳等製作精美的象牙器;穿孔的貝幣;更首要的,另有骨笛、石塤和陶塤幾種樂器!
將阿誰小圓錘拿起來:“這個裝上一根木棒,就是鄉間最常見的紡錘。”
第三層上,存放的是很多玉器,石器,骨器,陶器,而大多數的陶器外型精彩,還裝潢著斑斕繁複的斑紋和彩繪。
“尊經閣這一層的文物,都是在王城崗發明的文物。”
歐陽發朝架子上一個龐大陶器一指:“它!才應當是夏字的本意!”
“但是這個說法彷彿有些牽強,司馬學士有了一個新的結論。”
《載民》,《玄鳥》,相傳為葛天氏所創的上古之樂。
“恰是!”歐陽發說道:“司馬學士也是如此以為的。”
曲音原始,悠遠,沉渾,通過氣味的大小,手指的顫栗,將曲子加以豐富,付與了簡樸的音樂彆樣的意境。
“《史記注》徐廣曰:‘夏居河南,初在陽城,後居陽翟。’”
蘇油感受頭部有些缺氧:“誰找出來的?”
說完順手遞給張麒:“小七哥,敢不敢嚐嚐?”
緊跟著,如同吹笛那般鬆罷休指,噪音產生了音符上的竄改,不過隻要兩三個。
最後取下阿誰大果子一樣的陶器:“這個倒的確是樂器,名字叫塤。”
“《水經注》雲:隅水東南流,經陵下,積為坡,坡方十裡,曰鈞台坡。”
“《漢書·地理誌》,潁川郡陽翟縣下,班固自注:‘夏禹國。’”
蘇油哈哈大笑:“你們這些讀書人啊……”
“因而司馬學士乾脆將筆墨向後挪了一挪,從金文中尋覓蹤跡。”
“顛末司馬學士考據,陽,為嵩陽;翟,為野雉,櫟地,申明其地多櫟樹,鄰近隅水。”
蘇油拿起一塊陶片:“有筆墨證據嗎?”
“當年韓景候遷都此地的啟事,就是來到這裡時見到野雉飛舞,在陽光下光輝紛煌,情不自禁地讚歎‘陽哉翟也’。”
“而甲骨文上,表示夏的字形,彷彿又太多了。”
“鈞台,亦名夏台,《水經注》說得很詳細:啟筮亭,啟享神於大陵之上,即鈞台也。”
這是一個絕對的大發明。
蘇油在文物裡邊發明瞭一個小巧的青銅勾:“如果這東西,是青銅王朝商朝初期或者夏晚期的文物,那麼這個遺址,就覆蓋了全部夏王朝!乃至還在夏王朝出世之前,這裡就已經有了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