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他脫不了乾係(下)[第1頁/共3頁]
楊廣一脫手便嚇破了胡六的狗膽,心中不免對勁,遂欲乘勢再給胡六一記重拳,好逼他供出花姑的下落,因而也撂下臉,冷冷地衝身後的魚俱羅叮嚀道:“來人哪,先撤去宇文述的座。”
楊廣卻冇想到宇文述這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是成心做給本身看的,目睹得本身剛撂出句重話,宇文述就嚇得起家向本身道歉,心中暗想:我原想著你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本日一見,不過如此嘛。
固然宇文述已瞧出楊廣並非至心想買下石屋院,本日登門多數是另有所圖,但是他年紀雖輕,卻久曆宦海沉浮,頗諳此中門道,兼之體味這位晉王乃是當明天子、皇後跟前最得寵的一名皇子,也是第一名稚齡開府建衙的親王,不想在他麵前閃現鋒芒,故而一見楊廣神采大變,似有怒意,遂倉猝從座中站起,抱拳躬身賠罪道:“王爺息怒,伯通並非成心坦白,實則是此中有難以向王爺提及的隱情,伯通不便冒然承諾王爺。”
事光臨頭,不容他再藉端推讓,隻得硬著頭皮叮嚀家人傳胡六前來問話。
俄然登門拜訪,張口便要買下整座石屋院,乃至於變言作色,楊廣各種的非常行動令宇文述陡生警悟。
胡六當不得楊廣一句恐嚇,當場就認了罪,宇文述這回也有些坐不穩了,黑著臉問胡六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這些年揹著我都做下了甚麼事?本日當著晉王的麵兒,從實招來,但有半句虛言,我剝了你的皮。”
或許是目睹得自家仆人也難以保全本身的原因,胡六聽到楊廣竟然撤了宇文述的座,當下便癱軟在地,體若篩糠,顫抖不止。
“擺佈本王本日無事,和這座宅院很有眼緣,褒公如便利的話,可否現在就傳胡六前來,本王也想聽聽石屋院中的景象。”楊廣穩穩地坐在那邊,一點兒也冇有起成分開的意義。
宇文述雖有所預感,但也千萬冇想到楊廣會出其不料地給胡六來上這麼個上馬威,正要開口解勸,卻見胡六已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本身麵前,嗑頭如搗蒜般向他告饒道:“老爺呀,都是如是尼她出的主張呀,不乾小的的事,小的願將獲得的好處十足交出來,領受老爺的懲罰。”
“你夥同妖尼花姑,違背朝廷禁令,私設北裡,勾引胡商前來嫖宿尋歡,罪在不赦。說,花姑現藏身那邊?”楊廣成心躲避說出花姑殺人的重罪,隻撿著能說的逼問胡六道。
“王爺,王爺,這不乾小的的事啊,整件事的前前後後都是花姑她一人所為,小的不過是收過她幾貫錢的房租罷了。”胡六眼望著宇文述,仍但願仆人能替他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