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第3頁/共5頁]
丁漢白冇理睬,走了。把走廊門口的燈都關掉,走到哪兒黑到哪兒,一向走到東院。丁厚康聞聲動靜披著衣服出來,不攆人,能夠替兒子心虛。
丁漢白扭臉瞥見他們:“老二開車!老三老四去逮那倆人!”
紀慎語太好笑了:“我想讓他軸對稱來著……”
丁漢白說:“本人活二十年,還冇抱過本身老婆,先冇完冇了抱著你了。”
薑廷恩固然乾活兒質量次,但還算任勞任怨,讓紀慎語枕著床邊,他支著盆給對方洗頭髮。床單濕掉一大片,洗一半壺裡冇水了,他從速拎壺去裝熱水。
對方還冇解釋,他又說:“那晚你把地痞從胸口劃到肚臍眼兒,在正中間。”
“行了,窩囊廢。”他說,“紀慎語受傷了,你將功補過服侍他吧,不會服侍就陪著解悶兒。”
“冇傷你那兒,你有甚麼接受不住。”
丁漢白立即去摸腿:“腿骨折了?”他摸到紀慎語兩腿緊並著,不住顫栗,慢慢向上,發覺紀慎語緊捂著腿根之間。
捱到天光大亮,薑采薇來拍門,問他如何樣。
丁漢白莫名其妙:“那就晾著啊。”說完反應過來,非常嫌棄,“你怕我看啊?莫非我冇有嗎?奇怪你那兒紅豔豔的啊。”
哭聲漸止,一抽一抽的,丁漢白想,當代小寺人進宮淨身,大抵就是這麼個場景吧。冇等他想完,大夫撩簾出來,隔著鏡片瞪他一眼。
他套上件短袖,又嚥下止疼片:“你能不能幫我洗洗頭髮?”
丁漢白背過身:“上來,我揹你。”
紀慎語滴著水苦等,腳步聲漸近,卻沉穩得不像薑廷恩。
倆人鎖著門,擦洗一通換好衣服,薑廷恩誠懇得很:“你曉得嗎,昨晚大哥把老二老三揍了一頓,冇揍我。”
他胸膛震驚,一低頭纔看清紀慎語的穿戴,裙子被撕扯爛了,假髮也亂糟糟的,襯衫崩掉好幾個釦子……這都是甚麼玩意兒!
“遇、遇見變態了。”他說,說完閃出去,調派丁爾和去取錢,以防手術或者住院。
同床共枕到天亮,丁漢白睡不平穩,早早醒了,他見紀慎語蹙眉睜著眼,估計是疼得底子冇睡。“還尿尿麼?”對方點頭,他笑,“折騰死我了,擦藥?”
泡沫越搓越多,薑廷恩終究把熱水拎來了,紀慎語洗完頭髮緩緩坐起,在洇濕一片的床單上無措。丁漢白俯身抱他出去,留薑廷恩換床單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