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星夜歸家[第2頁/共5頁]

“淩言，淩豪，大哥叮嚀你們，返來去祠堂找他。”明俊走下樓梯，說道，神采非常凝重。

“你現在曉得說甚麼了吧？“淩晨問道。

“大哥，是淩言冇有教誨好小弟……”淩言考慮著說道。

“那是他返國前去歐洲遊學拍的。這是淩寒和我商討，隻是如許奉告大哥和你的。”淩言道。

淩晨站在淩言身前，一聲長歎。

淩言低頭不語。

淩言吸著氣，停歇著疼痛，很久點點頭：

“父母靈前，你想好了再說。”淩晨道，聲音非常峻厲。

“大哥……大哥，你不要怪二哥，也不要……不要怪旁人。是二哥見到我就要求送我返來的。”淩豪聶諾的說。

“二哥，你說的甚麼話……”淩豪聲音哽咽：“二哥是我小時候不懂事，恃寵而驕。大哥，你如果打就衝我來。”

淩言縮在地上，很久才緩過來：

淩豪驚詫，一時語噎。那日，明俊說的也是依律措置，並不是說，大哥就必然古板的會正法他們。

淩晨一聲長歎：“二弟，你夙來的心機精密，殷勤全麵，是以，你說的做的，我都信你，但是……“淩晨把案桌上的一封信摔在淩言的麵前：”你看看吧……”

“淩寒到美國以後，先入耶魯攻讀法律，不過他讀了一年就退學了。以後他投考西點軍校，兩年前他自西點軍校畢業，在美國空軍暫短參軍，當年春季就返國了。他受東北軍聘請，化名插手東北空軍。這兩年他一向在海內。”淩言道，聲音緩緩。

六年前，揚城捲入軍閥混戰之際，叔父與父親的親信通敵兵變，父親被流彈擊中，不久歸天，揚城軍存亡繫於一時。那一年，22歲的淩言大學畢業兩年，在軍中擔負團長，卻在陣前被召回，被要求帶弟弟留學外洋。家屬軍隊危難之際拜彆，淩言縱使脾氣暖和卻也決計不從，甲士於戰前去國他鄉更是奇恥大辱，但是，淩寒與淩豪年幼，在家屬殷殷希冀之下，他才拜彆親人，登船而去。待他返來，母親歸天，大哥淩豪也落空妻兒，舉目所望，無幾舊人，那場戰役的慘烈，他從不問起，卻已經銘心刻骨。

小鳳點頭，鎮靜的看著淩豪，淩豪勉強一笑，算是欣喜小鳳。

淩言俯身撿起信封，內裡倒是幾行字的簡訊和幾張照片。“吾弟如唔。兄自數年棲居北平，多年未曾親人相見。兄自沉湎金屋，偶遇少年，風騷俶儻仿若叔父所言驚才之弟……“那幾張照片，在燈紅酒綠的處所拍下，色彩稠濁，但是，照片中的人，一眼便知是三弟淩寒。淩寒一身紅色洋裝，身量清臒，正擁著一個女子跳舞。女子隻是個背影，但是，穿著透露，一看便是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