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夭折[第2頁/共4頁]

“好人。”

瑤光迷惑，轉頭看鄭太妃的貼身侍女，侍女從速下跪叩首：“回稟太後孃娘，太病院的太醫的確來過，隻是……”

……

“隻會撒嬌。”她笑著戳了戳他的麵龐兒，戳完了順嘴親了一口。

“娘娘，要不然還是去一趟吧？這宮裡宮外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小石榴有些頂不住壓力了。

鄭太妃的兒子故去了，瑤光還能去看看她，但這老太婆起不來床了，她卻完整冇有看望的意義。

寅時方過，寢殿外便傳來小聲說話的聲音, 瑤光睡得晚, 稍有動靜就醒了過來。

“天道好循環。你害死了誰又讓誰受了連累，老天都有訊斷。”瑤光勾唇一笑，襯著這晨起的曦光，彷彿這天空是為她而亮起的，“你現在蒙受的，不過是報應罷了。”

鄭太妃這奮力一撞，冇讓瑤光應了她所想，反而是和半道衝出來的小石榴撞在了一起。

瑤光狠心不睬他：“立兒，你跟娘說……歲歲安然？”

“去不去的，說那些話的人都是那些人，冇甚麼用處。”瑤光昂首，“立兒該醒了，你去把他抱來，我要教他說話。”

瑤光瞪眼：“是壞——蛋——”

寢殿內，鄭太妃抱著兒子不放手，不管四周的人如何勸她她都像是冇聞聲似的。

鄭太妃的宮裡悄聲一片，白幡已經掛了起來, 殿內走動的宮人們大氣兒都不敢喘氣一聲。

“娘娘，北境垂危！羌人結合突厥人一起舉兵攻破了玉城，郭將軍死守三天後，陣亡了。”高內說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好好好，抱。瑤光讓步，伸手將他起來擱在膝頭，戳他的筆尖：“小好人，甚麼時候才氣好好說話呢？”

大略小郎君開口都比較遲，虛歲三歲了，他卻一句連貫的話都講不出清楚。

瑤光懶得跟瘋子再多言，厲眸一掃，周遭地人齊齊低頭，她道：“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天然不必哀家再多交代了，出了這個殿門，但願你們都將方纔聽到的爛到肚子裡。”

瑤光雖恨她害死了先帝，但此時見她這般喪子之痛，她又感覺感同身受。同為母親，喪子意味著甚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瑤光起家穿靴：“從速將我的衣裳取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如何著也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