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誰家都有熊孩子(3)[第1頁/共4頁]
黃袍怪勾唇嘲笑,反問我道:“不直接丟,難不成還要我給她穿上衣裳?我冇當場打死她,不過是怕臟了我的床鋪,直接丟進水裡,已是便宜了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我聞言一噎,氣得差點冇有仰倒疇昔。
我當時隻是迷惑不已,按理說黃袍怪都醜成如許的,應當是安然的,怎就另有人丁味如許重,竟然會去爬他的床!和黃袍怪一說,他倒是嘲笑,道:“天然是有人泄漏了些甚麼給她。”
比起前頭在我腹中待了足足一年的小元宵,這個孩子似是更要“出息”些,直到次年的八月十三,這才肯出了孃胎。因著又是個男孩,黃袍怪瞧著雖不算絕望,卻也遠冇第一個孩子那麼衝動,起名也有點不如何經心,隻順著老邁的名字起了個“善”字,奶名“月餅”。
早晨的喜宴上,紅袖與一撮毛喝了很多的酒,酣醉而歸。固然她們誰都不肯承認,我卻曉得,她們兩個或多或少的,都對柳少君生過些心機的,隻可惜男女這事最是冇法言說,柳少君恰好對悶葫蘆一樣的織娘情有獨鐘。
一撮毛坐在地上,振臂呼應:“做有抱負,有品德,有原則,有底線的狐狸精!”
再說了,兩個兒子,一個叫元宵,一個叫月餅,若我今後再生個老三,萬一再趕在了端五前後,莫非就要叫粽子嗎?我這裡氣咻咻的,黃袍怪那邊倒是淺笑,慢條斯理地答我道:“這也要看老三生在甚麼時候,如果再早一些,叫青團也是能夠的。”
自當時起,他便就斷了與壓龍山的來往,連平頂山的金角、銀角兩位大王,也漸漸地冷淡了。他之前邊幅俄然變醜,本來就很影響我們穀裡的人氣,再添上念念女人這鍋事,肯與我們穀裡走動的便就更少了。
我看得苦笑不得,先叫人拖走了一撮毛,又親身過來扶紅袖,“彆再說了,明兒一夙起來就該撞牆了,還是快歸去睡下吧!”
最後,一撮毛有冇有喚起紅袖的影象,大夥不曉得,隻瞧著紅袖又追著一撮毛打,差點把一撮毛打成了失憶。
紅袖回身醉眼迷離的看我,待辨出了我來,倒是一把抱住了我,大哭道:“公主娘娘,奴家命苦啊!傾慕大王吧,大王變了個模樣,瞧上柳少君吧,柳少君娶了姐妹。奴家這是情路盤曲,天妒紅顏啊!奴家如何了?奴家做錯了甚麼?不就是長得比彆人好點麼?”
老邁抱著他的大腿哭,老二坐地上摟著他的小腿哭。黃袍怪這裡剛哄老邁兩句,老二那邊就嚎得更大聲了些,他再哈腰看一看老二,老邁便就又哭得委曲了幾分。一時候,兩個孩子哭聲此起彼伏,竟把院子裡的熱烈都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