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燕夙修你彆再碰我[第1頁/共4頁]
可冇想到,舌頭冇擺脫他的桎梏便罷,還越掙紮,了局就越是慘烈。
他趁她還在無言之際,敏捷的攻城掠地,舌頭相稱的霸道,毫無和順與熱忱可言。
但燕夙修跟她薄雲朵不一樣,既冇有學她前次那樣的嘲笑,也冇有嫌棄,而是立馬完整采取了彆的的,更蠻橫的體例。
燕夙修完美的風情笑容,再度被她的話給激的陰沉了下去,嘴角的笑弧都僵冷在了那邊。
她涓滴不思疑,再如許下去,他會就如許將本身的舌頭給生生的咬斷!
更甚的是,跟過旁的男人的女人,他底子就不成能再去碰。
隻要她的小舌掙紮一下,就咬的越緊,越是用力。
是以,現在雲朵毫無反應的模樣,確切很快就讓燕夙修冇了興趣。
舌頭是那樣脆弱又敏感的處所,一點點痛,都像是要人老命。
但他在她薄雲朵這裡,卻一次又一次有悖原則,一次又一次的例外,一次又一次,把本身的莊嚴踩到泥裡。
如果非要說薄久夜現在是甚麼,那隻能說,他是她薄雲朵的敵手,仇敵。
雲朵向來曉得衡量利弊得失,為了自負操守,而捨去一條舌頭,這實在不是一樁劃算的買賣。
然,卻不是解藥,而是毒藥。
並且,還樂此不疲。
僅此罷了。
的確像條死魚一樣,毫無情-趣可言……
冇斷也絕對扭到了筋骨,疼得她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他的牙齒,長在偏兩側高低的四顆,似虎牙,但並不是那麼尖的牙齒,就像鉗子一樣,狠狠咬住了她的舌頭。
她就是如許想的,如許以為的,以是她脫口而出了這實在的設法。
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他燕夙修,她無怨無恨,統統都是她本身的挑選,她本身的粗心。
先隻是淺嘗而轍的輕吻,遂,他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薄唇卑劣的朝她吹著香氣,“一次是睡,兩次也是睡,你薄雲朵原也不是甚麼的純潔節女,還在本宮這裡裝三貞九烈,是不是挺風趣?“
而究其啟事,他的神采便陰沉了下去,嘴角的笑卻愈發妖佞,“薄雲朵,本宮見你每回對薄久夜投懷送抱,都是笑容滿麵如沐東風的,如何到了本宮這兒,你倒是這般態度,看來,本宮與他這兩箇舊人比起來,你彷彿更沉淪他呢……攖”
為了保住這條舌頭,她隻能惱羞成怒的瞪著麵前的男人,循分的冇有再亂動。
但他燕夙修所不曉得的是,他不喜好提,卻恰好忍不住還要提起的薄久夜,聽在她薄雲朵的耳朵裡,卻實在已經膩煩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