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歸朝（上）[第4頁/共4頁]

那身鮮卑女子的衣裳我冇有脫掉，一來世人新到，城中連塊多餘的破布已冇有，二來，鮮卑人不管男女皆可騎馬，這身衣服並無妨事。

因而，我隻好騎到頓時，坐在公子的身後。

莫名的，我看著他，有一種老母親看不肖子終究長大出息的感受。

慕容部世人馬在叛軍中占至大半，冇有了禿髮磐，又失了慕容部，剩下的人天然也如潰決之堤，雖決死抵當，仍一敗塗地。

“你死我活，有甚可躊躇。”公子道。

約莫是出於當年抱病時任人擺佈的卑劣影象，以及厥後被我打單，公子甚少讓人觸碰他的身材。即便是我每日為他穿衣束裝，他本身也會起碼將底下的衣袴先穿好。以是我雖是公子的貼身侍婢，但惠風她們戀慕流涎的那種香豔之事，向來未曾有過。

“霓生，”過了一會，他忽而道，“我經常夢見我還在那疆場上廝殺。”

我第一次給公子按背的時候，非常不測。他的身材觸感甚好，早已不似當年抱病時那樣，手按下去滿是瘦骨。我觸碰時，能感遭到軀體鬆散的起伏，但又不似乾粗活的莽漢般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