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郎

7.遮胡(上)[第4頁/共5頁]

凶吉之事是這一起上被問得最多的,我想了想,這倒也無甚難處。

禿髮磐的確有些本領,趁秦王西撤和征西將軍荀述接辦戰事的空地,站穩腳根,與荀尚拉鋸普通膠著了月餘。直到公子趕到涼州的前幾日,方纔呈現轉機。

“算也無妨,”我說,“隻是須得先給錢,且說不得很多。”

路上,一個小卒唐安問我。

沈衝道:“將軍治軍有方,將士去處有度,士氣昂揚,觀之實為奮發。”

荀尚隨即出兵摸索,公然,鮮卑人一觸即潰,紛繁後撤。

天子是公子的母舅,沈太後是太子的祖母,論乾係,荀尚、公子和沈衝也算得親戚。

荀尚訝然:“何事?”

每日淩晨,我服侍沈衝穿衣洗漱,懷著一顆亂闖的心,看著他穿衣,一層一層地給他繫上衣帶。當然,最讓情麵迷意亂的還是夜裡。他勞累了整日,任憑我替他解開衣帶,將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如果是在士紳豪族家中借宿,那麼會有專人服侍沐浴,輪不上我來幫手;可如果是在田野搭帳篷宿營,我則大有可為。

沈衝看著我,淺笑,“如此,怪不得你甚是手生。”

我表示他噤聲,道:“天機不成泄。”

“哦?”我警悟起來。

隻見他臉上帶著些酒氣,不無諷刺:“敵寇自涼州敗退以來,常常交兵,皆望風而逃。我等追了數百裡,不過是為決鬥。若真如主簿所言,此乃誘敵之計,倒是恰好!我等巴不得他們莫再似個婦人般東躲西藏,出來決一死戰豈不痛快!”

桓鑒對這個兒子煞費苦心,早早為他辦理好,在公子還在為參軍之事與家中置氣的時候,他已經在路上,比公子早到了半個月。

“這豈有假?一潰千裡,幾近追不上。”

這的確大振民氣,就在公子達到的前一日,荀尚已經按捺不住,向都城收回了捷報。

宴上,除了沈衝,另有一些幕僚和將官,桓瓖也在場。戰事順利,帳中氛圍非常和樂,幾個貴胄出身的幕僚乃至如在雒陽時普通談笑風生。

不過這無甚要緊。即便不日就要到河西,就憑荀尚那種半生混跡都城的所謂將門,打起仗來必不會比秦王博得更快,以是,隻要沈衝一向跟著公子,來日方長。

荀尚擺手道:“當年不過幼年無忌罷了,築陽侯實過譽。”說罷,他讓侍從給公子添酒,又道,“元初與逸之初到,臨時安息,待戰事緩下,再熟諳營事移交文書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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