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桂花糕(二)[第1頁/共2頁]
蔡恒在廚房忙著,內心卻在想憐月,他曉得,他的心現在有一個洞補不返來了。
“大爺還是放奴家下來吧。”說話間就紅了臉,這類小把戲憐月得心應手。
歐陽放下酒杯,“五百年金子為憐月梳攏。”他的一個眼神傳給媽媽,媽媽笑意更深了。
來者都是非富即貴的老爺公子,人多得怡紅院裡的媽媽都對付不過來,廚房忙不迭地燒水做點心食品送到主樓。
媽媽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各位大爺,想看我們憐月吶,多來怡紅院唄,”一臉奉承的模樣,又站到台子上,“明天是我們憐月的頭一夜,老端方價高者得......”
“大爺,今晚就讓憐月好好奉侍您,啊?”媽媽說完從速撤了。
蔡恒被媽媽喊來給憐月屋裡上席麵酒菜,他特地將憐月喜好吃的跟大徒弟說了,正籌辦擺碗筷時,門開了。
媽媽也驚呆了,忙上前問這個冇見過不熟悉的男人,“公子,您......”
憐月聽到內裡男人的抽氣聲,是啊,她的第一夜值五百兩這麼多的銀錢,她嘲笑。
蔡恒內心五味雜陳。
“六百兩!”城中張記綢緞莊的少店主喊道。
歐陽跟著媽媽來到簾子前麵,憐月正襟端坐著,有些忐忑不安。
“七百!”七百的折音,像是宣佈本身勢在必得。
酒香,迷亂了誰的心。
歐陽的手抱得更緊了,“說不說?恩?”
他瞥見一個陌生男人抱著憐月,他低下頭,喊了句大爺,歐陽應了句“恩,”又讓他下樓多拿幾壺上等的酒,丟給他一錠銀子,抱著憐月進了內裡。
“我出一千兩!”這是劉員孃家的獨子。
憐月笑著答道,“東邊樓上第一間屋子。”
憐月一把被歐陽抱起,“你屋子在哪兒?”
人群又是一陣抽氣,誰也冇再喊價,以先人群發作陣陣私語。
有人摩拳擦掌,有人悄悄張望,而歐陽綏德拿起酒杯,品了一口酒。
憐月在青樓不輕易,小時候要學琴棋書畫學舞藝,稍大一些,還要學房中術,這些年來,媽媽雖不能打她破了皮相,但回回餓著也是難受,現在她成了頭牌,在青樓裡日子過得好些,可要對付那些權貴多金之人更是令她噁心!冇體例,她要活下去,不管是輕易還是其他,她要等候機會複仇!
一曲而過,憐月躲到簾子前麵。坐在台子底下的男人意猶未儘,具都喧華著讓憐月再來一舞。
憐月身穿一襲大紅色紗織落地裙,裙邊繡了幾隻織金胡蝶,她跳起舞來,胡蝶也跟著迴旋,身上披著的紗落到台子上,暴露小香肩,樓內的男人都屏息看著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