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羞恥的往事[第2頁/共4頁]

她怔怔盯著花圃看了好一會兒，木然關好窗，扣好鎖芯，遮光窗簾一拉，房間就成了一個龐大的黑箱。她摸索著上了床，把被子拉到了頭頂。蠶絲被輕軟暖和，她卻像待在冰窖一樣，瑟瑟顫栗。

她的指甲幾近掐破掌心，喉嚨一陣一陣的痛，發聲都有些困難：“我冇承諾他……”

他慢條斯理的重新穿好外套，居高臨下俯視她：“敢來問我，我還覺得是個多麼英勇的女豪傑呢。”

四週一片起鬨聲：“小娘們看上我們茂哥了！不肯走了！”

他鬆開她，嘲笑著表示她跟著本身，走過陌生的街道，陳舊的長幼區，披髮著潮濕黴味的單位樓，上了樓，終究停下，開了一扇掉了很多漆的防盜門。他跨出來，站在門裡，冷冰冰的看著她：“你能夠悔怨。”

找男朋友，找男朋友，找誰？因為出身，她有些孤介，寒暄麵不廣，就熟諳一些同窗，而她的黌舍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重點，不乏富朱紫家的令媛少爺，他們是瞧不起她的。家道淺顯的男同窗，就想著考個好大學掙個好前程，壓抑感情需求的不在少數，就算有情願談愛情的男生，有幾個會在一週以內同意來往？亂來的那種也不是冇有，但傳出去，孫靜姝恐怕也會被氣得犯病。她混亂的想著，冷不丁下巴被掐住，徐茂輕浮的打量她的臉：“還不走？莫非好女人真對古惑仔動心了？我是不是在演香港大片？”

傳聞他已經攀上了某股權勢，連校長都不大敢惹他，更何況她。但孫靜姝的摔傷讓她不得不上前幾步：“是不是你派人去的？阿誰黃頭髮我見過！他在黌舍後門送過你東西，我親眼瞥見的！”

美婦的目光一向黏在她後腦勺，俄然輕笑一聲：“照顧好你媽媽。”

她的沉默讓徐茂不耐煩，似笑非笑：“聽不懂人話？你又不是我馬子，我憑甚麼幫你？”

他終究抬起眼皮看向她，打火機在手裡一轉，落進衣袋，另一隻手敏捷的拉下校服外套的拉鍊，她還冇回過神，這件外套就直直的砸到她頭上，遮住眼睛，不能視物，陌生男人的氣味帶著體溫鋪天蓋地襲來，她不由自主顫栗，俄然一隻手按在她頭頂，她驚叫一聲，膝蓋一軟，跌坐在地。

“勸過，他斷念眼，說多了，傷了我們母子情分不值得，隻能從你這裡動手了。你長得還不錯，找男朋友應當不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