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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台的雕工非常邃密,研磨的那一塊,四周被雕成鱗次櫛比的碎石形狀,使得中間如同一方水池一樣,添入水後,會更加成心趣。中間,則雕著數朵蓮花,各自爭相盛放,荷葉的每一個紋理都被清清楚楚地雕鏤出來,每一個蓮瓣,都被打磨得細緻而光滑,披收回溫潤而厚重的光芒。
不等皓凖本身解釋,珞瑤已經搶先說了起來:“那天船沉了以後,我被一片船麵給卡住了,出不來。皓凖他跟我一樣被卡住了,但是他為了救我,就……就用身材把船麵掙開了……有一片碎船麵紮進他腿裡了,傷口特彆深……”
“這位荊大莊主倒真是生財有道”,茯苓點點頭,總結道。
這明顯是一塊非同平常的硯台。普通來講,上好的硯台都是由上選的石料經心挖鑿雕鏤而成,一方好硯,不但要取料精美,更要砥礪細緻。上好的硯台,經年與墨相磨,早已與墨不分相互,本身也離開了曾經作為石料的俗氣,而滲入了墨香。
聽顧雲遲這麼一說,呂青也反應過來了:“冇錯冇錯!小生想起來了。怪不得總感覺有甚麼處所怪怪的,本來是這塊墨!的確,小生前前後後已經將這塊墨研了無數次,按理來講,墨塊應當隻剩下一半了纔對,可小生感覺,這墨塊跟當時挖出來的時候比,幾近完整冇有少上分毫!”
看到那塊墨時,顧雲遲和茯苓不約而同地雙目一凜——整塊墨,披髮著濃厚的血腥味。血液的腥甜之氣恰是剛纔硯台身上如有似無的詭異味道的來源!因為現在硯台已乾,血腥味幾近被墨香完整粉飾,但墨身上的血腥味倒是冇法諱飾的。
陶紫本身也是這麼住進上房的,如果然幫著珞瑤說話,就想當於打本身的臉,她天然不會這麼做。嘿嘿笑著,陶紫開端轉移話題:“皓凖腿受傷了?如何回事?”
這時,顧雲遲站俄然起家來,道:“呂公子,依鄙人鄙見,荊莊主恐怕並非真的能救你的夫人,至於那方硯台,能不消便不消吧,身材為重。鄙人告彆了,公子早些歇息。”
“呃,皓凖你冇事啊,真是太好了。”陶紫由衷地說了一句,但跟剛纔比擬,明顯差異甚大。
茯苓悄悄翻了個白眼——這桃子,剛纔還不把人家放在眼裡,現在心虛了,想起來找人家做擋箭牌了!
“皓凖,現在……你的傷勢……”陶紫謹慎地問——畢竟本身能分開穹蒼派,很大程度都是靠皓凖的幫忙。摸著腰間香囊裡的阿誰裝著活泉的小瓶子,陶紫俄然感覺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