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感三國戰紀之證道

第九十八話 易馬擒賊[第1頁/共5頁]

“哼!”我冷哼道:“你我既在軍中,就立下存亡軍令狀!隻要你能殺得了我,就不會有人阻你來路!”說完,一聲呼喝,門外士軍拿來一張軍令狀,我咬破手指按下血印,遞交給他。王國打眼一瞧,臉上暴露奸笑,也咬破了手指按上。“隻要你照實交代,本日好酒好菜,讓你睡個好覺,明日一早,我們便在這門外校場決鬥。”說完,對那軍士又交代了幾句,返身走出帳外。

“哼!”我怒叱道:“想得美,我本日就要為大哥報仇!以祭他在天之靈!”說完,再不廢話,手捏劍訣,一個箭步衝到近前抬手就往他喉嚨刺去。

王國聽了哪還敢看,忙叩首如搗蒜般說道:“將軍!將軍!饒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出月的嬰兒!就饒小的一命吧!”

我不由發笑道:“子階,你不吝單騎闖關將他活捉返來,又是為了甚麼?當時如何不怕有個萬一?手刃王國,為宗大哥報仇,我義不容辭,這一天我盼了五年之久,絕對不會再讓他有個萬一。”

白且手搭涼棚瞧著對方步地很久,俄然踩著馬鐙一個飛身躍到雪裡埋的背上。那雪裡埋精通仆人情意,唏津津一聲長嘶,人立起來。不等白且催促,展開四蹄,灰塵翻飛,急往五百米外的華雄主陣奔去。

第二天一早,秋風蕭瑟,冷風掃得薄土卷卷飛揚。校場周邊早已擠滿了人,除了白甲軍外,就連袁紹等一乾諸侯,也聞訊趕來瞧瞧熱烈。我身著素衣,未束盔甲,執劍立在校場中心,腦中不竭演練著如何與王國對招。

我將王國提到一個空軍帳中,白且、劉子安、封準這幾個出自東萊的人也接踵而至,待他悠悠醒轉,一見到我們竟嚇得滿臉惶恐。想這王國也久經疆場,本來如此怯懦,內心不覺有些好笑,出言問道:“王國,你可還記得我嗎?”

王國這時一掃驚駭的模樣,嗬嗬笑道:“那又甚麼不敢應的?隻是到時可彆懺悔唷!”

“來得好!”王國大喝一聲,長刀一橫,劍尖已頂在刀片上。他大刀一翻,一記力劈華山,兜頭向我劈來,那刀本就沉重,加上王國雙臂齊用,氣勢千鈞。我若用劍去擋,必定劍折人亡,隻得向旁一個翻滾,劍走輕靈,反手向他手腕削去。王國畢竟久經戰陣,經曆豐富,見我翻滾已向後急撤一步,刀交左手,避開一劍,同時一回身,單手將刀掄的飛起,一招橫掃千軍,向我攔腰剁來。耳畔生風,這一招淩厲至極,若換作之前,我必定被砍作兩段。要破解這招,除非是用厚重的兵刃去擋,不然避是無處可避。王國很有經曆,這一招已封死了我左、右及後退的線路,就連高低,他早都計算在內。我獨一的前程,隻能上前一步,避開刀刃,去擋他的刀杆。凡是練武之人都清楚的很,這與人對戰時,大多風俗邊退邊打,越近則意味著越險,這是一種本能。可有些技藝,卻練的就是臨敵向前,但這多數是柔術、擒拿之類的徒手工夫。常用兵器的人就很難做到這一點,因為每種兵器都有它最好的殺傷範圍,妙手越是精通一門兵器,越風俗對敵時與仇敵保持呼應的間隔,以是這欺進一步,看似簡樸,實在難上加難,起碼從心機上來講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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