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軟硬手】（上）[第4頁/共4頁]

通紅的鋼針靠近瞎子的小眼睛，固然還相隔一寸，瞎子卻彷彿已經感遭到了炙烤的痛感，嚇得慘叫起來。

羅獵笑了起來，趁便目光狠狠瞪了瞎子一眼，瞎子固然看不清他的眼神，卻對他的目光故意靈感到的默契，大聲叫道：“不是我說得，我甚麼都冇說！”

大門處響起羅獵平靜的聲音道：“小小的眼球在短時候內接受那麼多的熱量，必定從內部收縮，然後全部炸裂開來，三爺還是離遠一些，不然很能夠會被濺得滿頭滿臉，瞎了他的眼睛是小事，弄臟了您白叟家的衣裳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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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在身後嚷嚷著：“我甚麼都冇說……”

羅獵道：“穆三爺，您老也是租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犯不著跟我們這些小人物普通計算，就算要打要殺，是不是也選個彆的處所，畢竟這裡是教堂，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舉頭三尺有神明……”

穆三壽撚起那枚螺旋塔狀掛件，以少有的平和語氣道：“年青人，知不曉得這是甚麼？”

穆三壽歎了口氣：“年青人，你不敷坦白啊！”他的目光投向仍然倒掛在一旁的瞎子：“我在黃浦打拚這麼多年，親曆清朝毀滅，民國崛起，見證過無數的興衰舊事，能夠活到現在，能夠在年近花甲的時候仍然坐在法租界華董的位置，不是單靠運氣就能夠做到的。”

穆三爺反手又抽了他一記耳光，打得瞎子陀螺普通扭轉了起來。

他舉步向告解室走去，穆三壽的部下本想跟著疇昔，穆三壽擺了擺手錶示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