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他們又不是抓犯人,秦桑還不至於那麼打動,不過總感覺紀岩描述的這個形象有點像柳繼輝,是她想多了嗎?如何會有那麼巧的事?
紀岩搖著頭,話裡透著遺憾,“療養院的名單我拿不到,但是那天看他走路的時候,法度妥當,不像是抱病的人,也不見他下來泡溫泉,以是我猜他是去看望病人或者是辦事的。”
秦桑從善如流,“曉得了,我是去讀書,又不是去打戰,你才應當好好照顧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