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立足東北 第四章 以弱敵強（中）[第3頁/共7頁]

馮玉賣乖後淺笑：“但是勢因時異！客歲如此說應無大礙，隻是本年情勢已變。年初烏桓結合素利、宇文莫槐苦戰闕居使其大敗，喪失對抗之力。數月前烏桓攻入遼西劫奪，大有儲備糧草籌辦大戰之勢。素利、宇文莫槐亦偃旗息鼓不見動靜，最奇特之處也在於此，素利、宇文莫槐冇有了西麵威脅本應當北進或南下，現在卻如此溫馨……”

突遭變故的烏桓兵被前後夾攻打得大懵，在郡兵上風兵力進犯下接連數人被斬，隊形混亂不堪。而這類景象數年裡隻要一次……隻要那心驚膽顫的一次。尾追的烏桓兵見狀一邊吹號求援，一邊插手戰團。

以傷亡二十人的代價全殲烏桓五十餘兵，還緝獲了二十餘批無缺無損的戰馬，如許的戰績是近幾年來最大的勝利。郡兵臉上瀰漫著敗仗過後的鎮靜之情，魏明麵帶淺笑，視野落在遠方彷彿在回想之前的舊事。孫泰則與身邊的兵士打笑，切磋著殺敵的技能與心得。

郡兵用最快的速率跑到山側騎上各自的馬匹在山口彙合，魏明盤點人數清算步隊，安排兵士分批解纜以減小目標。不久，山裡煙霧升起，在陰沉的天空下格外清楚。高勇本籌算與高順一起最後分開，卻被其製止，並抬出玄菟事件相勸。無法下，隻幸虧魏明庇護下先行分開。

當烏桓兵儘最大速率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僅僅是數十具屍身及幾匹倒地嗟歎的戰馬。烏桓將領走在林間，目光落在那些較著的鮮紅色上，塵封已久的影象一點點閃現：紅衣漢軍的決死衝殺，麵帶笑容的同歸於儘，另有那充滿仇恨的血紅雙眼……思路混亂間，目光與地上一死去漢軍的雙眼相對，一刹時，將領彷彿回到了阿誰令其畢生難忘的日子……“不成能！那樣的人早被殺光了！不成能…不成能…早被殺光了！”聲嘶力竭的號令閃現出深藏其內心的驚駭……

魏明想想說道：“柳平靠近寒水河，那邊四周多山，卻不像這裡高大，很合適步兵作戰。”

尉仇台詳細察看這些別緻貴重之物，眉宇間喜不自勝。“好！即如此，夫餘願與玄菟結成聯盟，共同對抗高句麗！”

高順望去隻見搶先砍殺者恰是魏明，他身後的馬隊分為三路，兩路主攻與烏桓兵纏鬥在一起，彆的一起十餘人繞向北截斷其退逃之路。高順心中暗讚：魏明公然短長，機會掌控得恰到好處，安插也相稱公道。想到這大喝一聲：“殺！”帶領身後十餘人徑直前衝，左手握韁，身材挺直，右手劍峰直接貫穿最早敵兵胸口，隨後借兩馬對衝之力將烏桓兵的屍身撞落馬下。一套行動潔淨利落竟與在地上砍殺普通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