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立足東北 第五章 遠交近守（下）[第2頁/共7頁]

烏將看到城上空無一人，側聽城內沉寂無聲，覺得保衛郡兵早已嚇得屁滾尿流，懶得再派標兵繞城窺伺，直接下達了打擊的號令。

前後小半個時候內，烏桓馬隊差未幾傾瀉下十幾撥箭矢，弄得城上隨便落腳都能踩到兩三支。當然作為代價，郡兵亦有百餘人受傷。這多虧事前有所籌辦，如果是俄然遇敵，結果不堪假想。

高勇的目光落在烏將自大的臉上附和誌：“嗯，王八吃秤砣，確切是鐵了心了！”

待馮玉描畫出鮮卑諸部與玄菟結合的壯美遠景後，莫護安安靜如常，淡淡地問道：“特使之言確很感動聽心。不過，那烏桓四部同生共死，如若蘇仆延遇襲，其他三部搏命相救又當如何？假定東部素利、宇文莫槐不睬會夫餘兵馬一意救濟又當如何？身為部族大帥，要以全族為上！”

馮玉掃視世人，想起高勇曾經利用過屢試不爽的體例——哈哈哈大笑，直笑得世人莫名其妙才收住笑聲說道：“本覺得諸位鮮卑大人、大帥均是人上之人，必能做出超凡之舉，想不到如此見事不明畏首畏尾，如何做得大事？”

讚美聲中，副將哀痛著臉走進：“稟告大將軍，方纔標兵送來動靜……”

聽到副將的闡發，赫連恒也稍稍規複沉著，將這段時候連續串的怪事整合起來：玄月九日，賓徒東南巡查的標兵遇襲，死傷數十人，厥後再無事產生；幾天後，前去追蹤的兵馬於柳平遭襲，毀傷近五千；現在打擊新陽受阻，又折損千餘人……彆的，敵兵有遼東口音，由東向西的挪動軌跡……

高勇彌補道：“恰是如此，敵進我退，敵疲我擾，敵退我打，敵逃我追。而為了讓赫連恒斷念塌地的過來援助，此後幾天要做兩手籌辦。一，死守城池並賜與敵兵狠狠的打擊；二，製定好撤退打算、拔取最好線路，讓赫連恒欲追不能、欲罷有力！”

半晌，新陽城上統統籌辦伏貼，步兵緊靠剁牆舉盾護頂，弓兵緊挨步兵嚴陣以待。高順提盾持劍擺佈巡查，不住為郡兵打氣泄氣。高勇和沮授在衛兵的庇護下站於後側，將全部精力放在城外的烏桓兵身上。

步兵攻城透暴露他們與漢軍的分歧。漢軍攻城，步兵行動整齊齊截，抬雲梯的走在前，登城的步兵跟在後，以鼓聲為繩尺齊進齊退。而這烏桓兵完整冇了法度，一群人簇擁上前，下了馬匹彷彿落空了保持間距的才氣，密的密、鬆的鬆，急的急，緩的緩，常常步兵跑到了城下，雲梯還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