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第1頁/共2頁]
“本君又何嘗想害她?”
白上閒噎了一瞬,並冇有否定。
非夜白嘲笑一聲:“公然,非論到甚麼時候,白帝王都是這般的理直氣壯。”
“親人,和最靠近之人,可不是一個意義。”
非夜白眸光發冷,淡淡道:“你說的,做的,放在旁人眼裡許是最明智不過的挑選,可在本皇眼裡,阿久的安危便是這世上最首要的事,若要用她的命去換旁人的,恕本皇不敢苟同。”
“隻是此人幾萬年都未曾感受你的心機,讓你寒透了心,本皇說的可在理?”
“本君冇有親人,阿久便是本君最靠近的人。”
說到此處,非夜白俄然一拍桌案站起家,目光冰冷的看著白上閒的影子,說:“她成了一句傀儡,硬生餬口成了你的模樣。”
“你……”
“阿久老是說,你是這世上最慈悲之人,現在看來倒也並非如此,你明知騶閉傷害,還讓他待在阿久身邊,這就是你慈悲的體例?”
白上閒長歎:“你說的不錯,此事是本君的不是,讓她深陷險境卻不奉告,的確是本君之過。可如果能用一人安危換百姓之安寧,即便再來一次,本君還是會做出一樣的挑選。”
非夜白眉梢微動,說:“你倒是實在。”
白上閒微愣:“曉得甚麼?你肯定與本君說的是同一件事?”
非夜白從善如流的點頭:“本皇一早便曉得。”
“你若想曉得,本身去問她便是。”
白上閒輕歎一聲:“不得不說,本君是真的戀慕你。”
白上閒沉默半晌,影子顫了幾顫,才說:“本君……並不曉得這些。當年本君已知本身光陰無多,體內魔氣日日夜夜腐蝕著本君的元神,一心想的便是讓阿久替本君將白帝王這位子做的久一些,好讓天下承平,四海無恙,可冇想到她做的太久了,久到她本身都記不清本身是誰了。”
“她……可曾怪過本君?”
白上閒頓了頓,說:“非夜白,本君曾執掌六界,看淡人間沉浮與繁華,若要說有甚麼求而不得的,便是像你這般,隨心所欲,愛本身想愛的人,庇護本身想要庇護的人。”
非夜白俄然笑了:“天然是同一件。如果求而不得,哪怕能將人綁在本身的位置上,讓她做你想做,思你所想,永久忘不掉你,又何嘗不是一件美事,嗯?”
白上閒:“……”不得不說,這男人與男人之間,對方存了甚麼心機是一眼便能看清。
“白帝王的意義是,非常戀慕本皇?”
“你可曉得,她替你做白帝的那些年,都過著如何的餬口?她冇有本身的思惟,冇有本身的人生,所作所為所思所想,都是比對著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