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打了石膏就好了,忍一忍吧。這個就是經驗你,今後你要乖乖聽我的話,不要再那麼鹵莽,曉得了冇有?這幾天你受傷了黌舍不消去了,我讓人幫你告假。喂,莫緩歸,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冇有?平常那麼牙尖嘴利的,現在如何傻掉了?”
緩緩的視野落在霍永晰那一張一合的薄唇上,耳邊嗡嗡的,彷彿是都聽到了,但是又彷彿甚麼都冇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