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酒吧買醉的事,他必然是活力了,固然他唇角始終掛著笑。
如果豪情能夠收放自如,那麼就不會有痛不欲生這個詞了。
莫淺歌低低的感喟一聲,摸著她的腦袋,無法的捏著鼻梁:“小腦瓜子又在想甚麼了?”
“甚麼都冇想……”陸冷靜呐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