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數日光陰(中)[第1頁/共4頁]
另一人道:“我們東宗落到這步地步,吉是吉不起來的,隻要不凶到家,就已謝天謝地了。”
鬱、吳二人意淫了一番甘光豪和葛光佩,又提及靈鷲宮的聖使。隻聽吳光勝道:“無量劍東西宗逃脫了一男一女兩個弟子,也不是甚麼大事。天子不急寺人急,靈鷲宮的聖使又乾麼這等著緊,非將這二人抓返來不成?另有那穿道袍的小子,聖使更是著緊,你說這聖使到底為個甚麼?”
“再說我們師父輸得也實在丟臉!明顯裡裡外外的將絕壁那邊圍了個水泄不通,卻硬是被那道袍小子如若無人的闖了出去。落在聖使眼裡,隻怕也是無能的緊了。我們徒弟又不是隔壁那小子,單憑臉麵可混不來一聲‘相公’!”
這兩幅內功圖上隻寫了練法,既冇寫有何感化,也未曾寫如何利用。以後第三頁便是段譽曾見周易發揮過的淩波微步,是以段譽隻當前兩頁是練習淩波微步的根本工夫,並未對此感到奇特。
他曾見周易練習這淩波微步,本身也曾研討過此中部分內容,曉得這步法和易經六十四卦方位息息相乾。是以再持續學起來自不難堪,一日疇昔便將捲上步法學得了四五成。晚餐過後,再學了十幾步,他便即上床。迷含混糊中似睡似醒,腦筋中來來去去的不是少商、膻中、關元、中極諸穴道,便是同人、大有、歸妹、未濟等易卦。
吳光勝恍然道:“莫非符聖使瞧中了這小白臉?”
說到這裡,吳光勝一拍大腿,叫道:“對,對!靈鷲宮是要殺了這兩個傢夥滅口。另有那穿道袍的小子,疇前天早晨他和我們師父的對話瞧,彷彿已經曉得無量玉璧的奧妙了。是啦,聖使既然要查玉璧的奧妙,如何能放過這道袍小子!”
如此睡到半夜,又有“江昂、江昂、江昂”的牛喉聲擾人清夢。段譽展轉難眠,隻聽得隔壁的鬱光標和吳光勝又在胡扯。一會兒說莽牯朱蛤是瘟菩薩的坐騎,一會兒又八卦起無量劍叛逃的甘光豪和葛光佩是如何個翻雲覆雨。段譽記得就是這對叛逃弟子將本身追得偶然間掉下了絕壁,此時聽來彷彿這對小戀人竟然還真得逃過了師門的追殺。
小字中內容言道:這門內功與各家各派以內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習內功之人,務須儘忘己學,用心修習新功,如有涓滴稠濁岔亂,則兩功互衝,立時顛狂嘔血,諸脈俱廢,段譽從未練過內功,於這最艱钜的一關竟可全然不加措意,倒也便利。
漫不經心的將第一圖旁的小字看了幾遍。這等筆墨上的工夫,在段譽自是如同家常便飯普通,看一遍即已明白,第二遍已然記著,讀到第三遍後便有所會心。他又對招圖中人像,記著了像上的經脈和穴位,便照著卷軸中所記的法門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