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 悠悠我心（24）[第1頁/共3頁]

羅飛鶴接著道：“他這一刀來勢凶悍，用了儘力，是豁出去的打法，我身形一側，躍開丈餘，避過這一招，不料他步步緊逼，一刀接著一刀，想當即置我於死地。”荀玉鶴、張白鶴聽到這內裡帶淺笑，李相如天然曉得他是自不量力。又聽羅飛鶴道：“我偶然擒他，也偶然殺人，隻不過是在和他遲延時候，要將這功績留給丐幫，固然他刀刀要命，我卻展開武當劍法和他遊鬥，天然是傷不到我。過了七八招，隻聽模糊有馬蹄聲傳來。哈先達聞得馬蹄之聲，攻得更加緊了。那馬蹄聲越來越近，未幾時便來到近前。我一看倒是那趙鶴尊。哈先達見到趙鶴尊來到，大喜叫道：‘趙兄弟你來了，快快將這牛鼻子給我處理了。’趙鶴尊卻一聲不吭，從頓時縱身躍了下來，說道：‘哈將軍，你莫要焦急。趙某有話要講。’我聽到那姓哈的韃子罵我是牛鼻子，心中有氣，手中劍將他砍來的刀一格，然後橫削而出，卻削他的小腹，姓哈的向後一跳，堪堪避開這一式，已經將他驚出了一身盜汗，隻聽他又叫道：“趙兄弟，從速幫我將他孃的這臭羽士殺了。’”

玉峰等人聽到哈先達口出穢言，不由得都皺了皺眉頭。羅飛鶴道：“我聞得他再三出言唾罵，豈能容他。劍招一變，抓緊幾劍，將他刺得連連後退，然後身形躍起，向前竄出，劍今後刺，這一式是‘雲岫峰嶺’，直刺向他右肩，我本偶然取彆性命，要將這功績留給丐幫，但他出言不遜，我便想一劍成果了他，這一劍刺中定要將他後背貫前胸，刺個透心涼。”

“追出數十丈，看到哈先達在前麵大道上不要命奔馳。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我和趙鶴尊一前一後追近前來，更是驚得渾身魄散。趙鶴尊一陣風似地衝了上去，不會兒便衝到哈先達有頭前，兩手伸長，將哈先達攔住。哈先達跑得太快，差點撞到了趙鶴尊身上，這時見到趙鶴尊擋住來路，當即止步，驚道：‘趙兄弟，你…你想乾甚麼？’趙鶴尊道：‘哈大人，趙某運背，之前受你恩德，畢生不忘。不過之前在七裡溝你差點被丐幫長老所殺，趙某拚著斷了一隻手，將你救了，算是報了你的恩典。剛纔，道長那一劍諒你了冇法閃避化解，趙某拚著性命，替你擋了，現在身負重傷。這你也瞧見了。’哈先達看他肩膀上鮮血仍流個不止，將衣衫褲子都染得紅了。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懂你說的是甚麼意義？’趙鶴尊道：‘我兩次救你，也算是還了你的恩典。我們已經恩仇不清，互不相欠。但我身為漢人，與清廷誓不兩立，你現在乖乖束手就縛，我能夠向丐幫長老和各位豪傑討情，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