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失憶孤星（14）[第1頁/共3頁]

玉樹淺笑道：“你們的情意，我曉得了。可我這把老骨頭耗點內力還經得起，再說，這孩子來武當之前，我曾經為他醫治過二個多月，他的身材已經風俗了我替他續力。派中另有事件要忙，你們便下去辦吧！”荀、羅二人不敢再作對峙，當即依言退出。

三人寂靜半晌，玉樹道：“你倆出去吧，我要用內力為相如療傷！”荀玉鶴道：“師父，您白叟家先歇著，為相如療傷的事，便讓徒兒來做吧！”羅飛鶴也爭著代替玉樹。幾民氣知如此頗費內力，都在為玉樹著想。

李相如得玉樹內國療傷，未幾時便醒轉過來，看清玉樹，悄悄地叫了聲：“師公！”玉樹道：“孩子，你受了內傷，要安溫馨靜養傷，你臨時就住在我這兒吧！”李相如回想之前被青水快拳猛打，稀裡胡塗地便暈了疇昔，印象中彷彿有人在背上推了一把。

羅飛鶴走進房中，近了榻前，瞥見了渾身傷痕的李相如，跪在玉樹身前道：“弟子教徒無方，請恩師重責！”玉樹看了羅飛鶴一眼，說道：“飛鶴，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據我看青水也不是成心為之。唉，相如這孩子運氣多蹇，這也是他射中必定的事。不要過分自責了，你起來吧！”羅飛鶴叩首道：“多謝恩師！”然後才從地上站起家來。

玉樹坐在床沿，伸手將李相如的上衣脫下，隻見李相如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滿是傷痕，玉樹道：“青水動手好重，玉鶴你看，將孩子打得遍體鱗傷。”

荀玉鶴道：“弟子當時也過分粗心，冇有留意參加中的動靜，請師父懲罰！”玉樹道：“這如何能怪你，彆說是你，便連我也忽視了。”正說著，便聽有拍門之聲。玉樹道：“出去！”

荀玉鶴道：“相如這孩子聰慧過人，隻不過命太苦了點。但願他此後能逢凶化吉，否極泰來。”玉樹如有所思地看著李相如，自語道：“孟子有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以是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自古豪傑多磨難，說的就是這個意義吧！”

遵循武當門規十三條規定，用心殘害同門者，應同罪同罰，逐出門牆，青水曉得此中短長，心中驚懼不已。羅飛鶴細心揣摩了玉樹的話語，又向青水細加扣問，青水痛哭悔怨不止，一再稱是偶然之失，萬望師父原宥。羅飛鶴左思右想，高低衡量後，最後罰他跪了一夜晚，然後做武當雜工半年，砍柴擔水，期間不準心武練武，以示悔意。這類獎懲，已經是很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