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汗位空懸[第1頁/共3頁]

正在說話間一匹快馬快跑了過來，從頓時跳下一個哨探對代善說：“尊大汗號令，請大貝勒及諸位將領當即回鞍山不得有誤！”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努爾哈赤**了兩聲醒了過來，眾貝勒都擠上前去相看，隻見努爾哈赤展開渾濁的老眼擺佈看了兩圈，微張著嘴像說了些甚麼但大師都冇聽清。一個近侍湊上前去用耳朵聽了聽點了點頭，轉過身從床頭翻出一口小箱子，又從牆上取下努爾哈赤的腰刀，一起放在努爾哈赤手能摸到的處所然後退開。

代善問：“甚麼事？”

努爾哈赤點了點腰刀指向代善，點了點小箱子指向皇太極，見兩人都伸脫手把本身指給他們的東西各自捧在手裡，努爾哈赤對勁地點了點頭。隨即又轉過甚指了指其彆人，又指了指代善和皇太極一下，這時二貝勒阿敏問：“大汗，你是不是說要我們大師都聽他們的話？”努爾哈赤點了點頭。

努爾哈赤次時已經說不出一句清楚的話了，臉上漸漸覆蓋著越來越深的黑氣，豪傑遲暮而心有不甘，胸懷天下卻病臥床榻，大師都曉得努爾哈赤是過不了今晚了，都湊上前去聽他交代後事。努爾哈赤看了看世人然後伸出一隻手顫抖著指向代善，代善向前傾了傾然後問：“父汗，你有甚麼要交代給兒臣的嗎？”

哨探說：“不曉得，大貝勒歸去便知。”說完就忍不住嘔吐起來，想是跑得急喘氣時聞多了穢氣而至。

代善見問不出甚麼隻得撥轉馬頭號令連夜回鞍山，等三千人跑完這兩百多裡地回到鞍山時已經鄰近半夜了，見城頭站滿了兵士個個舉著火把如臨大敵，代善叫軍隊在城外當場安營駐守。這時早有人來接他進城去，代善見來驅逐他的人是努爾哈赤的近侍就騎著馬邊走邊問：“我父汗這麼吃緊忙忙把本貝勒叫回，到底有甚麼事？”

代善紅著眼問：“為甚麼止不住毒氣上升？你們都是乾甚麼吃的？”

四貝勒皇太極說：“下中午父汗過連山關被藏在山坡上的明軍用火炮攻擊，炮彈正中父汗的雙腿，情勢不容悲觀。”

當天早晨，努爾哈赤身亡，長年六十八歲。

醫者說：“大汗疼痛得短長，小人給他塗了用五色花等藥材製成的藥膏，這藥膏抹上能夠臨時減輕疼痛，但也輕易令人昏睡，不過一會兒就好。”

代善喘了兩口氣又問：“那我父汗為甚麼昏倒不醒？”

這個醫者說：“小人無能，如果是手腕、腳指等處受了斷創普通能夠用沸油滅殺毒氣，但大汗是雙腿齊斷，淋沸油恐怕也不管用，再加上大汗已經是快七十的人了，本身身材也受不了沸油淋體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