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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看到對方摘下了本身一向戴著，彷彿長在了肩膀上的頭盔，暴露一張漂亮的麵孔。

“你這麼做隻能讓人驚駭天國！”艾比蓋爾喊道。

就在他們即將達到兩層樓高度時，俄然，加百列翅膀上呈現了一個紅點，艾比蓋爾認得出那是狙/擊/槍在對準，下一秒鐘，一發槍彈直接打穿了天使長的翅膀。

少女的視野變得恍惚。

“加百列！”艾比蓋爾皺起眉，一伸手，抓住了對方，“你如何會被人類的槍彈打傷？！”

她怒不成遏地回敬：“這些都是你做的！”

女生收回驚叫，但艾比蓋爾卻冇有放手，因而她們又從約莫十層樓的高度摔下來，乾脆地砸穿了辦公大樓前的玻璃頂棚，直接落到大門前。

說完，她翻身遲緩地站起來，抖了抖翅膀上的灰。

少女趴在地上，實在是冇力量了，鐳射帶來的灼燒感腐蝕著她的認識，如果不是她曾包容過數不清的仁慈力量，現在恐怕已經被一槍打得回棄世堂了。

“你的仁慈呢？！”看到翅膀, 加百列的神采一變。

艾比蓋爾向下看去，隻見之前阿誰戴著紅頭罩的人正趴在二層的視窗，在一槍到手後，他微微調劑槍口，第二槍則對準了加百列的心臟。

兩小我一同摔了下去！

“我需求惡魔來激起人們的美意，不然他們絕無能夠上天國，他們也不配上天國！越來越多的人健忘禮拜日該做甚麼，越來越多的人不曉得睡前禱告是甚麼, 我要喚醒他們, 要警告他們虔誠！”

她有些惶恐：“你瘋了？！你想做甚麼？”

她不成置信地看著這張臉，阿誰長眠於影象池沼中的神采飛揚的少年逐步變得新鮮起來，他們拔槍的行動、射擊的行動和看向本身時的神態，逐步重合。

艾比蓋爾愣住了。

“本來天國已經曉得了？”

艾比蓋爾彎著眼睛笑了, 她冇答覆，然後一蹬玻璃，迎著加百列翱翔上去。

“加百列，你如果現在罷手，天父或許不會罰你太狠。”

“那――你是哥譚來的，對吧？”少女記得他們不止一次提起這個處所，因而謹慎翼翼地問，“你認不熟諳一個叫傑森的人？傳聞他彷彿在哥譚還蠻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