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再進吳山[第3頁/共5頁]

我和付生一對視，“蛇藤。”

我們沿著石階盤曲而行，這些偏僻小徑比上山通衢清幽很多，落葉有聲，蟲鳴低徊，鳥聲悠遠彷彿置身山穀，積水涓流又似有幽澗。這條路有石階卻難走，石階落葉堆積無人打掃，風乾雨蝕變得非常濕滑。路邊趕仙，青藤，退殼各種雜草伸展到石階上，不寬的石階又去了三分之二，我和付生隻能一前一後往上走，他在前我在後。

“山體滑坡。”付生的觀點和我開端想的一樣。

我們在四宜路的一個路口停下，路邊有一個石碑，寫著“郭婆井”，另一邊是一條上山巷子。

接下來是從哪進山的題目，從我們前次出來的通衢進，到了蛇壁那邊如何辦。大爺他們此次進山必定做了萬全的籌辦，蛇壁那邊必定能輕鬆超出，而秀秀就更不消擔憂了，超出蛇壁的確易如反掌。我們要如何辦呢？結論是目前的前提下我們冇法超出蛇壁，隻能另尋他路。

如何疇昔又是一個困難，貼著山體爬疇昔，苔蘚那麼滑，掉下去就是個殘廢。我不由佩服白骨，連肌肉都冇有竟然彈跳力這麼好。歸正在我眼內裡前這個斷點就是一個天險，非繞而不能行。

話說完，可駭的一幕生了，骨骼竟然從白叟身材裡走了出來。 骨骼走到我們麵前，冷森森一具白骨，一回身向中間台階走去。這棚舍由八根柱子支撐，南北兩邊各四個，南邊四個柱子中間的兩根之間另有一條石階通往上麵，白骨上了石階兩步，轉頭衝我們招手。我和付生一看有門兒，從速站起來跟上。

“從這裡上去？”

“癡頑張氏李氏之不肖子，拜見吾仙，蒙造六合之恩，感牧萬靈之懷，浮生教養，悉勞聖心，鞭撻獎懲，悉用君命。水之典律已成，愚生偏以溯求，天之啟迪儘顯，冥頑置之罔聞。吾皆愚，不受命，勞聖仙，教不倦。愚得以受教而感聖靈之懷，必歌其德而頌其名。捨命以求，再拜頓。”

到了劈麵我和付生向白骨行了個謝禮，白骨也不點頭也不擺手，回身持續為我們帶路，算是給了我們一個白眼。

“能夠繞開守山藤。”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