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澄頓時嚇得坐起來,吼道:“夠了!”
衡文昊淺笑道:“趙兄不要鎮靜。”
“哦,對對對,鍼灸得對準穴位。”
袁韻疑問道:“本宮為何要嫁到西域去?”
趙澄從速把手鬆開,喝道:“你除了會喊衡侍衛還會甚麼?咱倆的事就不能咱倆處理?!”
“哦!”趙五坐下道:“既然連阿桃女人都這麼說了,那應當是冇事的!”
趙澄瞥了一眼那根針的粗度,驚出一身盜汗。
趙澄側了下身子,道:“要不從背厥後吧,我前麵比較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