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眯了眯眼睛,瀲灩的眸子裡有流光一閃,像是有些獵奇:“你做鬼也饒不了我?嗯,你會如何做?夜夜纏繞在我身邊?也或者在我窗外嚶嚶的哭?還或者在我身邊刮一陣冷風?然後陰沉森呈現,口眼流血讓我還你命來?”
“你失血過量,本座給你補血啊。”風迴流觴又握住了她一隻手。
“你雙腿斷骨我方纔給你接好,比黃瓜還脆弱,你肯定用它們來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