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老者都不怕,我們這類問心無愧的人,天然不怕。”蘇晚娘嘲笑的回了句。
“在那裡過不是過?和誰過不是如許過?我本身命苦去了那裡都會是如許,和離又有甚麼用?還不是逃不開如許的命?”孔樂怡搖點頭,“如果然的哪一天被打死了,也好,我也算是擺脫了我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