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用實戰來洗腦】[第2頁/共4頁]

賴小順漲紅了臉，躊躇再三，才吞吞吐吐道：“大人，小的，小的隻曉得一個，您說是兩個，小的......”

此中左路方纔要渡河就兜頭捱了一陣炮火，冰麵開裂，冇法過人，清軍炮火雖不狠惡卻很精確，加上一隊清軍步兵很快就搶占對岸樹林邊，依托樹林的保護向東岸開槍。右路日軍無計，丟下十多具屍身躺在開裂的冰麵上退走。

陣陣槍聲中，楊格高踞望樓，看著約莫兩個排的弟兄向東口聲援，麵露淺笑。馬弁賴小順癟癟嘴，放動手裡擦得賊亮的步槍，撿起大瓦罐給統領大哥的茶杯續水。木樓梯“噔噔”作響，登上望樓的張作霖和劉成虎看到的氣象是――年青的統領大人氣定神閒，彷彿還未成年的小馬弁渾不在乎，那裡是身居戰地、批示兵戈的做派呐？！想一想宋帥批示兵戈，那必然是浩浩大蕩的雄師開進，在日軍眼皮子底以下隊結束後，宋帥手持令旗一揮，頓時有前鋒、右翼、右翼、後路各營簇擁而上，未幾，又如海潮普通的撤退下來......

但是，現在總理遼東軍務的依克唐阿即便吃了敗仗、幾近賠光了延山新營也不鬆口，楊格有依帥的支撐，又是欽命的“統領分水嶺東路各軍”，職位極其特彆。要變更楊格和武毅軍，宋慶就隻能放低姿勢，親書一封，並命最機警的親虎帳伍長張作霖、劉成虎二人前去岫岩城。同時，他還做了一手籌辦，如手劄請不動楊格，就讓張作霖留在楊格身邊苦勸，劉成虎則去找馮義和“還情麵”。

望遠鏡裡，日軍簇擁而上，即便矮牆後、樹林中、民房視窗處的排槍火力狠惡，鬼子傷亡慘痛卻仍然固執推動，在間隔己軍戰線約五十丈處收回號令聲，張作霖模糊聽到“板載”的鬼叫喊。

楊格本來就要考校賴小順，此時用心有些誇大，不過是要完整的震驚宋慶身邊的人，讓他們曉得近代化的防備戰役究竟是啥模樣？！印象越深切，他們回報的就越切近實際，就越能起到正麵的感化。再說了，鼎鼎大名的張作霖啊，該不該趁機調教一番，此後也招致麾下效力呢？

該死，該死的硝煙，這風咋啦？還不把硝煙吹散？

1895年1月22日下午3時許，就在依克唐阿和長順二人統帥黑、吉兩軍再攻海城失利的當口，王家堡外，武毅軍河沿高地陣地上響起一陣排子槍，隨即，被河沿高地掩蔽的對岸呈現了一些黑影，那是一群群身穿玄色軍衣的日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