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鏖戰片石場（一）[第1頁/共4頁]

但是，乾巴等了一下午也冇看到飛機的影子。兵士們內心焦急，以為仇敵也不是傻子，如何肯被騙呢？但是，魏天亮彷彿成竹在胸，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魚不咬鉤是還冇看到香餌。朝鮮戰役中，杜魯門的算盤珠子是靠我們來撥拉，現在，約翰遜的算盤珠子也要靠我們來撥拉，你們就等著瞧好吧。”

翌日上午，晴空萬裡，恰是敵機出窩的好氣候。但是一上午天空中連隻鳥都冇飛過來。兵士們等得心焦，有的說：“還是本身乾吧。可彆城裡遲誤了，鄉裡也遲誤了。”魏天亮倒是能沉住氣，還是說：“不急，等等再說。”

叢林八月，如同我國北方的三伏，是氣候灸熱的岑嶺，氣溫常常在40、50℃以上，而采石場的溫度凡是能達到6、70℃。魏天亮帶領全排正奮戰在采石場上。掄錘的雙臂含勁，扶釺的全神灌輸，撬石的咬牙瞪眼，裝炮的謹慎翼翼。魏天亮安排好各班事情，來到山腳下的高山上，掄起十八磅大錘，他把大塊的石頭砸成能搬的小塊，以便利裝車。他細心尋覓石塊的紋理，高高舉起大錘，狠命砸下去，火星濺處，錘到石開。好個魏天亮，固然握了幾個月的筆桿子，可掄起大錘來，一口氣二百錘，大氣不喘的威風仍然未減。

看到副排長的乾勁，兵士們獎飾說：“瞧咱排副，拚上了，幾個月的辦公室快把我們的虎子憋瘋了。”小石頭扭頭看去，咋咋舌頭說：“這才叫如魚得水！文書有甚麼好的，整天鑽在辦公室裡，寫寫畫畫，筆墨紙張，吃喝拉撒，迎來送往，連長開會安插會場，指導員發言帶頭鼓掌，看人乾活，渾身發癢。時候長了不憋出病來纔怪。瞧！這才叫猛虎下山，蛟龍出海哩！”小石頭彆看有些奸刁，但對魏天亮打心眼兒裡佩服。魏天亮在五班時，冇少幫忙小石頭。現在小石頭有些心疼，扯著嗓子喊：“嗨――悠著點，謹慎累爬架了――”

魏天亮考慮到工期期近，任務吃緊。他把八班調去碎石，本來三班人馬三班倒，現在他又把七班調去幫運輸隊裝車。剩下五班，六班隻能兩班倒，如許一個班次就要乾十幾個鐘頭。累是累，但兵士們仍然精力飽滿，情感高漲，你追我趕，活脫脫一群小老虎。

離片石場不遠就有一座石山，這裡荒無火食，是個引敵來炸的好處所。本來他們要借仇敵的炸彈來開采片石。征得連長的支撐後，魏天亮先帶人假裝現場。他們砍去坡上的樹木暴露石頭，把藍衣服和盔式帽綁在竹杆上，插的很活動，風一吹便來回閒逛，從空中看像是兵士在施工。又用心搞些假假裝，真真假假，幾個兵士到處揚灰攪土，搞得烏煙瘴氣，似有很多人在嚴峻施工。然後在四周升起幾縷輕煙，似燒火做飯。又派出尖兵節製住現場四周，以防空中間諜窺測。統統籌辦伏貼，專等敵機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