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第一份國民動員令[第2頁/共6頁]

現在關餘冇了，大告貸又辦不下來，諾大一個北洋當局，另有那麼多的北洋軍。又隻能靠一點點的關稅，北京、天津的貿易稅，另有京漢鐵路的路款來開消了。段祺瑞癱坐在辦公桌前麵的椅子上，神采陰沉得都快出水了。他是很難設想他的北洋軍拿著兩成也不曉得是三成的軍餉還肯幫他兵戈的。彆說是閩粵的百姓反動軍了，就是東北的紅色旅恐怕也冇有人肯去對於了吧？

那三人都順著周E來所指的方向望去，就瞥見一群禮服嚴整的軍官簇擁著身材高大的常瑞青，在他們的頭頂上。另有一個紅色的條幅，上麵用金黃色的大字謄寫著“歡迎中G中心局委員周E來同道返國”。

段祺瑞重重歎了口氣：“要保人質安然那就隻要撫了，可對方是紅色旅啊！這要如何個撫法？給左民一個師長、旅長他也不會要的吧？至於費錢贖票……我們哪兒有銀子啊！實在不可，我還是再來一次下野？”說著他就把谘詢的目光投向了徐樹錚。

說話的是一個皮膚烏黑，個子矮小的青年，張嘴就一口濃厚的川音，還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徐樹錚緩緩點頭：“芝老，不能下野啊……現在的環境分歧了。閩粵那邊已經在大征兵了，頂多幾個月，他們就會有大的軍事行動了。目標不是廣西就是湖南。如果我們再來個群龍無首。隻怕他們光憑著幾十萬雄師的陣容就能不戰而勝了。並且洋人那邊如果真覺得我們不能賣力，冇準就要去支撐孫中山了！”

東三省巡閱使當然是張作霖覬覦已久的了。隻是現在擔下這個差事，那救援人質圍殲紅色旅的任務也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了！辦好了倒是冇有題目，可如果搞砸了，不但他這個巡閱使必定保不住，就連本來已經被他節製的黑龍江搞不好也要讓出去！徐樹錚可在給他的電報上明說了，一個月後，如果還救不出本國人質，中心就要派吳佩孚和陸軍第三師出關來東北剿赤了！這吳佩孚如果把這趟差事辦好了，這東北三督內裡如何都該有他一份吧？

徐樹錚曉得段祺瑞說的是氣話，也不再接他的茬，而是把話題轉回“劫案”上來了：“芝老，以卑職的鄙意，還是應當剿撫並用……要不然紅色旅那些人必然會漫天要價的，我們倒不怕他們要官要地盤，就怕他們再提出甚麼對交際涉上的要求……到時候我們分歧意就是漢奸，同意了又冇法辦理，真是被動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