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辦公室裡那回事,罰抄嘛,定所謂的獎懲軌製嘛,她罵他了嘛,不就如許?另有甚麼賬?
“我感覺,我們倆明天另有賬冇算。”他緩緩說道。
那樣的聲音,是人在初醒時最本質的聲線,和常日裡決計的暖和比,有著截然分歧的磁感,她常常聽到,都會感覺心尖在發癢。如果剛巧那天他還光著膀子,那畫麵的確冇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