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龕世

第98章 糖(五)[第2頁/共3頁]

薛閒抱著胳膊,一身黑衣被山坳間的風吹得翻飛了兩下,抬頭看著枝椏間的黑鳥,頭也不回地衝玄憫說:“這鳥崽子活了得有百來年了吧?是不是快壽終正寢了,如何掉了這麼些毛?”

薛閒萬分悔怨那一刻他張了嘴,用舌尖舔開了玄憫的唇縫和他唇齒糾·纏。不然他也不會在此時一手撐著玄憫的腰腹,一手死死勾纏著玄憫手指,坐在玄憫身上……

也許是龍涎這東西過分害人害己,又也許是情意相通以後再無壓抑,薛閒從冇想過本身能失控成這副模樣,他吻咬著玄憫的行動焦炙又暴躁,膝蓋抵在硬質的竹床上,已經壓出了紅印。

玄憫空開的手在薛閒透不過氣時,又握住了他的腰,向下加了一把力道。

他在溫軟情感的包抄之下,抬頭迴應起來。他蹭著玄憫微涼的鼻尖,嘴唇微張的時候,唇角的一抹笑意乃至還冇散。

這一人一鳥不知為何,老是有些爭鋒相對的意義,可要真說乾係不好吧,薛閒餓了的時候,這鳥崽子還會主動給他叼吃的。約莫就是在那大半個月裡,產生了一些相依為命又相互嫌棄的彆扭感情來。

他邊說,還邊用腳尖掃了掃樹底下的黑羽,嘖嘖兩聲:“要不過會兒順道給它買些吃的,讓它好好過完最後這些日子。”

舒坦天然是不必說的,以是單就這件事而言,薛閒也無甚可悔怨的。他隻是煩惱本身為何未幾忍一天,好歹先去吃些東西。不然也不消淪落到一邊餓著肚子,一邊還難以自控汗液長流的境地……

先前在屋裡昏入夜地之時,這黑鳥約莫是撞見了,也許也冇少聽牆角。鑒於它幾近成精,薛閒感覺它該當是被刺激得掉了毛,至於這刺激究竟是驚嚇還是擔憂,那就鬼都不曉得了。

哦……另有銅錢和那紅繩。

另一章另有一半,碼完放上來,爭奪在1點前~

玄憫身上儘是蒸出的汗,而他則汗濕得更加短長,皮膚緊貼之處潮濕又光滑,連死死糾·纏的手指都將近勾不住了。

好久好久之前,薛閒在官方傳說入耳見“龍性本淫”這個詞時,老是忍不住用諷刺的笑意糊滿凡人的臉。他活了千百年也冇發明本身那裡跟阿誰詞有關聯了。

若不是不敢讓玄憫太耗根底,他也不至於主動坐到玄憫身上去。

如許的密切意味呈現在玄憫身上,約莫是百年可貴一見了, 薛閒又如何能夠抵擋得住,當即便潰不成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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