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把年紀白活了[第2頁/共3頁]

“真不錯啊，你甚麼時候學的這門技術？”顧擁軍問。

“餘姨，”老五屁顛顛的給餘月紅搬了把椅子過來，老五說：“你們家每天吃好的，我都想上你們家給你做女兒了。”

屠八妹實在想不明白老六為何恰好就要尿在床上。要說尿床是病她不信賴，但要說老六是懶得爬起來去撒尿她也不信賴。她都特地買了把尿壺擱在老六床底下，她不信賴老六甘願捱打也懶得下床，這到底是甚麼啟事呢？

老四是屠八妹已讀書的幾個女兒中成績最好的，目前讀初三，學習成績在班上也是名列前茅。她放下本身的功課，接過顧愛民手裡的書，問清哪道題後當真給她講授起來。

顧擁軍“噗嗤”一笑，“貓耳哥，你臉皮也太厚了吧？牢友說成戰友，還一臉平靜，我真是亂佩服你。”

“這想要兒子的偏是女兒，想女兒的偏生兒子。”劉大媽說話嗓門大，又直來直去，全然不知這話已獲咎屠八妹。

“我是鬼會吃了你啊？”屠八妹氣不打一處來，偏起一腳欲踹她，卻到底冇踹下去，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哪來的收音機，買的還是彆人送的？”擁軍問。

鄧心武歸去冇一會餘月紅來了，她進屋就說：“淑珍，你也太跟我見外了，我這每天喝你的免費豆漿送你幾件舊衣服你說你還給我回甚麼菜？咱倆姐妹間今後不興這麼客氣，啊？”

“老四，你能夠先跟我講授一下這道多少題嗎？”裡屋裡，顧愛民捧著本書走來問坐在床邊寫功課的老四。

“喲，那好呀。”餘月紅捏捏她麵龐，笑著說：“餘姨啊還就想有個標緻女兒，隻要你媽同意今後你就給我做乾女兒吧。”

貓耳趕快關了收音機，顧擁軍領著顧西和顧冉回家沐浴，她拖出一個大腳盆，把鍋裡熱水用瓢舀到盆裡，再兌上桶裡的冷水。試好水溫後給顧西、顧冉脫衣，兩人背對背坐在盆裡一塊洗。

“泡泡，看，好大的泡泡……”

擁軍掩嘴笑，顧西和顧冉見她笑也跟著笑，兩人合著收音機裡的音樂又蹦又跳。劉大媽從內裡出去，見狀一愣，隨既也不明就裡的跟著笑。

“一把年紀了一點不懂味。”過後屠八妹就在顧擁軍麵前嘀咕，“每回餘月紅前腳進咱家她後腳就跟出去。我倆一塊說話不知她老摻合甚麼，也不管彆人煩不煩，一點眼力冇有，白活一把年紀……”

貓耳一本端莊地說：“彆呀，你彆亂佩服，你要佩服就好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