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集 丁字路口[第2頁/共3頁]

“大姐，嗚嗚……”顧西擺脫老五不顧統統地撒腿朝她跑去。

“另有多遠啊……”走一陣後，一胖女孩走不動了，之前那高個女孩問老五，“顧冬蓮，你說香港各處是黃金，是真的嗎？”老五對她的質疑很不滿，“當然是真的！到了香港我們再也不消讀書，不消驚駭測驗。那兒不但各處黃金，樹上還結滿雞蛋，手一伸就能摘到，騙你不是人！”

十二歲的顧冬蓮站在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從，現在她還不曉得十二年後運氣會又一次將她推到這條丁字路口，讓她再次麵對艱钜挑選。

“五姐，我想回家，我想媽媽。”顧西聲音帶出哭腔。

“五姐，我餓……”顧西先哭著要媽媽，這會哭著喊餓。

“那你的呢？”胖女孩問老五，“你的書不換嗎？”

幾小我裡老五春秋最大，為關照上麵的mm，她和老六都是八歲纔讀書。決定要走的路後，她把腰微往下彎了彎，將顧西往背上拱了拱，隨後鼓勵火伴，“香港就在前麵，頓時就到了，加把勁，跟我走。”

“大姐。”老五勾著腦袋過來，顧擁軍冇好氣地推了她一下，“我現在懶得跟你說話，你就等著歸去看媽如何清算你吧！”

“她們就幾個小孩，還帶著西西，不成能跑去洞外吧？這麼遠的路呢。”進洞後建新提出質疑。

“彆跑把穩摔著……”顧擁軍心急如焚，緊蹬幾腳，快到跟前時她跳下車，顧西哭著跑過來一把緊緊抱住她大腿，哭得稀哩嘩啦。“不哭不哭，跟大姐回家。”顧擁軍一手扶車一手抱起顧西放在車前讓她側身坐了，“大姐帶你回家，不哭了。”

“等會到了香港我給你買好多好吃的，另有標緻的衣服，給媽也買。”老五哄著她說。

農婦回過甚，一臉迷登（註釋：懵懂）。

老五伸手去扯她書包帶子，嘴裡理直氣壯：“我們不能一次全換光，先拿你們的換，香港還要走上一天賦氣到。”

“彆吵，我想想。”老五擺佈看看，內心一團亂麻。她還是頭回走出洞子走出小鎮，在這之前她滿心覺得走出洞子香港就近在天涯。

屠八妹恨得老五牙癢，她說：“我們從上麵一起上來都冇瞥見她們，那老崗哨的人不說瞥見她們往洞子這邊來了嗎？趁著天冇黑從速過洞去找，彆廢話了，搞得內心七上八下。”

前麵是梯田，左邊是瀝青馬路，右邊是水泥馬路，一高個女孩問老五，“顧冬蓮，香港在哪？我們要走哪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