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濁酒相逢[第3頁/共3頁]

“你既然人證物證俱在，就就先給他杖刑二十大板，再替了他的頭髮吧，然他遁入佛門，改邪歸正，淨化他的心靈。”

金太醫欣喜極了，“你是大哥？我的兄弟？”他歡暢地把甚麼都忘了，抱柱兄弟，“你是兄弟，我的兄弟，好哥哥……”

金大夫想起環兒女人的最後一句叮囑“千萬要救蜜斯”，想起那兩條白丟掉的性命。

“快得話也得一天吧。”

“莫急莫急，你有話慢點兒說。”

“你是何人，敢偷我靈芝？”

“我趕著去給一個叫春香的女人治病，她的病不能再拖了，一個叫‘沁春園’的大戶人家，你可曉得？”

“哥哥，現在我身負重擔，不宜久留，我們今後再漸漸話舊情吧……”

金大夫點點頭，“都好，都好，隻是尚不曉得有個未曾會麵的叔叔，想起來真是對不起你們叔侄了……你當年，哎十年前，如何不一刀殺了我？”

“我不是管，隻是獵奇……”

他用雙手抱住了肩膀，腦袋夾在胳膊肘間，感覺肩膀好輕好輕，像是卸載了一份沉重的擔子。

“哥哥，十年了，十年了啊，這些年，你都去了那裡？你如何一個訊息也冇有？”

“十年了，甚麼事情都能夠忘懷，就彆再提了……”方丈固然另有少量怨氣，天公作美，讓他們有勇氣相逢，算是很大的恩德了。

方丈的眼眶裡淚珠像珍珠一樣掉在地上，“你一上來，我就瞥見你是弟弟，我隻是不知如何措置，但是我忍不住叫了。”

方丈仍舊顯得如有所思，行動遲緩，拿著剃髮刀，掀起了他的發林。

“金蟬，你把剃鬚刀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