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消失的未來[第2頁/共4頁]

“你氣憤嗎？”

這是瞳孔仆人的第三次的扣問，它已然扣問過讓娜三次，監獄當中一次，被綁在火刑架上一次，現在又是一次，前兩次讓娜都說不氣憤，但現在……

但是，頭戴矮帽的男人口中說的並不是法語，而是英語，讓娜隻能勉強聽懂個大抵，阿誰男人絮乾脆叨的說了很多，不時眉飛色舞，偶爾敦敦引誘，彷彿在死力勸說著麵前王座上的人。

將統統光輝、巨大、陰暗、出錯的事物都吞噬的純黑，既然連光都冇法逃離，又有甚麼能夠感知到那純黑呢？

統統的負麵情感都湧上心頭，那種感受乃至還要超出現在正被火焰燃燒的軀體，但明顯心中充滿了被叛變的氣憤和絕望，可當瞥見那雙瞳孔的時候，統統的負麵情感卻全數都化作了莫名的安寧感，彷彿隻要瞥見那雙瞳孔就能夠滿足了。

“為何要躊躇，你必然能夠成為遠比查理更好的國王。”

腦海當中呈現了一座光輝的宮殿，一個頭戴矮帽的人正站在一個坐在王座之上的人麵前，謙虛的說著些甚麼。

對於女孩的腐蝕正在一步步的完成，當腐蝕完成的時候，便是女孩化身浴火重生的女王之時。

“……”

那是完整的純黑。

“不成能！”

早已認識渙散的女孩冇法答覆，隻要一個微不成查的動機閃現，被低語的仆人所捕獲到。

女孩沉默，認識完整渙散的她已經冇法復甦，即將復甦的會是一個以她為原型，具有她統統影象、卻脾氣截然分歧的法蘭西女王。就像是將打碎的瓷正視新拚接成另一件事物，原質料固然一樣，但卻早已截然分歧，

沙啞的聲音不成思議的再度說著，但她已然不知該答覆甚麼。

那被燒到臉孔全非的“人”張大嘴，但即使傾儘儘力，那喉嚨當中卻隻能收回微小的乾吼聲，心中儘是氣憤和哀思，現在竟是甚麼都說不出。

“……”

執迷不悟的善人啊，惡不是罪，隻不過是愛本身罷了，如果善帶給你的隻要遍體鱗傷，那就順服惡的指引吧……

女人的認識逐步在那純黑的視野當中恍惚，乃至都聽不清楚瞳孔仆人所說的話，隻是本能遵循心中湧動的誌願說道。

這個天下是一個棋盤，人類則是棋子，神魔坐在棋盤的兩側決定著人類的運氣。正如這個女孩普通，她被神所選中，也同時被魔所選中，非論是千載還是萬載，始終都是如此，神魔是獨一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