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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話?”
院試考兩場,測驗內容便是與科舉測驗中的內容大抵不異。
齊慕陽內心一動,有些驚奇,但細心一想,又感覺崔太傅所言非常精確,院試出的題目中的策論,他的確是有幾分妄言,想必那考官也不會喜好那大言不慚的話。
崔太傅眉頭微皺,沉聲說道:“即便你心中有丘壑,也不要隨便妄言。你若真的想說,想做,等你真正步入宦海以後再去說。”
巧兒看出齊慕陽神采不大好,天然明白剛纔本身有些莽撞,俄然走了出去,趕緊點頭應是,不敢多想,內心卻有些迷惑,微微昂首看了一眼書案上的宣紙,也不曉得少爺比來在忙些甚麼,一向關著門,不讓人出去。
“未曾!”
齊慕陽犯疑,一時候也拿不準沈星源內心究竟是如何想的,這讓他過了院試,名次卻又如此靠後,莫非是用心在奉告他,統統都在沈星源把握中?
齊慕陽看著崔太傅微蹙的眉頭,望了一眼那幽深沉寂的後山樹林,放眼望去,一片黑影,層層疊疊,都看不清在那黑影以後藏著甚麼。
學政監考,由當今聖上欽派翰林充當,每省一人,三年一任,學政考文童兼考武童,故加提督銜,身份劃一欽差,輿巡撫平行,三品以上官充當。
就連這蘇烈的名次都要排在齊慕陽前麵。
當初莫氏吊頸自縊,齊慕陽措置莫氏的喪事,打理槐樹衚衕那所宅子遺留下的物件。莫氏實在並冇有幾件貴重物品,或許在莫氏眼中,獨一看重的也就隻要那幾本親手鈔繕佛經。
齊慕陽實在內心也冇多大掌控,畢竟這科舉測驗可不是宿世的那些測驗,冇有所謂的標準答案,如果不入考官的眼,統統都是徒然。
齊慕陽俄然想起《推背圖》,不由問道:“太傅,當初你去問沈星源那幾幅圖,可曾解開?”
“沈星源想要撤除我的右手,我直接對他動了手。”
這也是齊慕陽內心所想。
林老太太固然對於齊慕陽的名次靠後,內心有些失落,好歹也是這崔太傅的關門弟子,名次如此靠後倒是讓齊慕陽和崔太傅有些尷尬。
不過很明顯,沈星源倒是不會決計去叮嚀那監考的官員讓齊慕陽落榜,畢竟這齊慕陽是崔太傅名下,又是在都城內裡,如果真的弄出甚麼貓膩,倒是讓沈星源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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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慕陽點了點頭,想到當初在沈星源書房,他曾說過的那番話,眼神一閃,昂首望著崔太傅,問道:“太傅,如果在還冇到阿誰時候,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如何?”